掛了電話,厲君豪就從書本中拿出早就寫好的信,到了老圖書館前面和文奇碰頭。等了沒幾分鐘,文奇就騎著自行車趕來了。
“信呢?給我吧。”文奇連自行車都沒下,就向厲君豪伸出了手。
厲君豪笑了下,將手中的信交給了他,還開了句玩笑,道:“你小子可不要偷看呀。”
“我文奇是那種人么?”文奇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就蹬著自行車往校外去了。
因為他騎自行車,所以就以為厲君豪跟蹤不了他,路上只是往后瞟了兩眼,沒有見到厲君豪的影子,就以為自己太過小心了。吹著小曲兒,文奇照直去了南大門外,將自行車停在了咖啡廳外面,就進去找蘇越了。
在靠近玻璃墻的角落里,文奇找到了蘇越。
“蘇越,那家伙給你回信了。”文奇故作瀟灑的坐到了蘇越對面,將厲君豪的信放到了桌上。
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體,蘇越不禁露出微笑,拿起信封,并沒有急著開啟,而是先給文奇叫了一杯咖啡,這才打開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細細的讀起來。
厲君豪在信中將自己對蘇越之前所說的那些事的疑問,全都寫了出來,讓蘇越解答。不過,他也肯定了照片的真實姓,問蘇越是怎么做到的。一句話,他還是不相信蘇越在筆記本和上一封信中所說的愛情故事。
看完了信,蘇越不禁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
心道也是。要只是失去了記憶那么簡單,自己說出的那些事情,再加上照片作證據,或許可以讓厲君豪相信。但他的記憶卻是被系統篡改了的,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自然認為蘇越在誆騙他。
文奇坐在蘇越的對面一邊品著咖啡,一邊偷偷地欣賞蘇越的絕世容顏,越看越覺得蘇越美的太過驚心動魄,更加的替厲君豪惋惜起來。最后看到蘇越臉上無奈的表情,他又不由得關心起來,問道:“怎么?厲君豪還是不愿意相信你嗎?”
“嗯。”蘇越點頭答道,收好了信。
文奇見蘇越點頭,正準備安慰兩句,忽然目光瞥到了玻璃墻外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看清是誰后,他立即驚叫起來。
“厲君豪!他怎么跟到這里來了?”
蘇越一聽文奇喊出厲君豪三個字,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回過頭去望,但隨即腦海中閃過系統給她設置的禁制,便硬生生的忍住了,接著又怕出現其他意外,干脆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后,蘇越才有些慌亂的問:“文奇,真的是厲君豪嗎?”
文奇雖然也很驚亂,但瞧見對面蘇越閉著眼睛,不禁有些奇怪,可還是答道:“就是厲君豪,他應該是看見我的自行車了。哎呀,糟了,他要進咖啡廳里來了!”
咖啡廳的玻璃墻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所以文奇將厲君豪的行動都瞧了個清清楚楚。
這一切,說起來話挺多,其實都發生的很快。基本上從文奇瞧見厲君豪時,到厲君豪走到咖啡廳大門處還不到半分鐘。
知道厲君豪進來了,蘇越心更慌了,連忙對文奇道:“文奇,我不能看厲君豪,所以不能睜開眼睛。等會兒你一定要幫我,不要讓他亂來。”
“不能看他?”
文奇聽了蘇越的話,心中更奇怪了,但瞧見蘇越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心中就全剩下了保護欲望。于是他點了點頭,堅定地道:“你放心吧,他想動你,就必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