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女生怎么會暈倒在你這里的?”
再次聽見這個問題,店老板真的成了苦瓜臉,又拿出了瞎編的那個理由,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她走到我店門口,一下雨,她就暈倒了,你看,我不是好心的給你打電話了嗎?”
看著店老板一副我很無辜,我是好人的樣子,厲君豪卻笑了,指著他臉上的青腫道:“那你臉上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說了嗎,那個人要搶那個女孩,我不讓,他就將我給打了...”
店老板還沒說完,就被厲君豪抓住衣領給打斷了。
“狗屁!你會有那么好心?我看是你對那女孩動了什么壞心思吧?”說著,厲君豪另一只手抓起柜臺上的那張廣告單甩在店老板臉上喝道。
作為曾經的資深屌*絲,在厲君豪眼里,開這種藥店的就沒有一個好人。而且,現在他心中火大得很,這個看起來很猥瑣,一臉倒霉相的店老板,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出氣筒。
“我...”
被厲君豪用那張廣告單甩到臉上,做了虧心事的店老板說話就不進一滯。厲君豪一看,立即知道不信被自己中了。當即扯著店老板的衣領,貼著他的臉,冷聲問:“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店老板亂了方寸,糊里糊涂的道:“我真的沒做什么,只是把她的上衣脫了...”
“草!畜生!”
聽見店老板脫了蘇越的衣服,厲君豪心中的火一下子炸開了,大罵一聲,一拳砸在了店老板的鼻子上,將之打倒了。然后看也不看,轉身沒入了雨中。
店老板留著鼻血,頭暈眼花的躺在地上,看厲君豪沒有再回來,才隨著外面的茫茫大雨,凄厲的痛呼起來。
“自古紅顏多禍水,古人誠不欺我啊——!”
夏天的大雨,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剛剛還是潑盆大雨,現在卻說停就停了,夕陽出現在遠處,將整個城市都照成了燦燦的黃色。楊霖的車停在馬路邊,車窗打開,楊霖從里面伸出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車外的新鮮空氣,吸了好幾口之后,他才看到副駕駛上暈了過去的蘇越。
蘇越人在副駕駛位上,但腿卻是在楊霖身上,而她的上半身,t恤被掀到了脖子上,揉成了一團,兩只雪白的兔子上,有這幾個鮮紅的手印,似乎在訴說著剛才車內究竟是怎樣的旖旎。而她的下半身,牛仔半分褲卻是好好地穿在身上的,只是若自信看的話,可以發現,下體不顯眼的地方有一片濕潤的痕跡。
想起剛才若不是關鍵的時候,蘇越的忽然身體一僵,一顫,丟了,然后暈過去,楊霖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估計,他小心珍藏多年的處男之身就要在自己的車里面交出去了。
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楊霖冷靜下來后,就溫柔的為蘇越整理好衣服,發動汽車繼續往自己家里去了。可是開了一會兒后,他卻忽然聽見了后面蘇越書包里面傳出了微微的震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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