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海神湖釣魚的顧瞳抬起頭,正巧看到嬴子嬰帶著藍氏姐妹來到這里。
呦,真不愧是少宗主,這么快就把外院姐妹花拐到手了。
顧瞳抽抽手里的魚竿,說話沒個正經:這要是沒有點封口費,回頭我可就和維娜打小報告了哈。
藍素素聽聞此并沒有什么反應,甚至笑著跳到顧瞳面前,附和了他一句:要什么封口費啊顧師兄,你看我們姐妹倆怎么樣
顧瞳一愣。
壞了,遇到對手了。
這個小妮子面皮挺厚啊,有我幾分此間面皮不過累贅爾的風范。
站在一旁的藍洛洛反倒是臉頰通紅地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叫顧瞳的師兄,說話好不羞。
還有姐姐,多嘴與他講這些好沒意思的渾話干什么,敷衍幾句不就過去了
明明只是加入本體宗而已,怎么話到他們兩個人的嘴里,聽起來就好像自己被擄到了什么剪徑寨子,然后逼不得已落草為寇一樣。
去去去,嬴子嬰揮蒼蠅似的擺手,顧師兄你再這樣,小心回頭江師姐撕爛你的嘴。要知道,能打小報告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顧瞳表情云淡風輕,只是一滴冷汗,悄然從額頭劃過臉頰,最后落在了握緊魚竿的雙手上。
真要說起來的話,在本體宗里面,顧瞳最怕的人并不是宗主毒不死,而是一直以嬴子嬰親姐姐自居的江依夕。
一切都是幻覺,你嚇不倒我的。
回想起江依夕無數次用雙手武魂戳向自己的眼睛,顧瞳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連帶著咬鉤的魚兒都被抖下水面: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唧唧喳,我顧某怎會行那泄密小人之舉
純屬污蔑。
嬴子嬰不再和顧瞳說話,而是轉身向藍氏姐妹問道: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今天是參觀交流會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們就要出發離開了。如果還有沒收拾的東西,趁現在抓緊時間回去收拾一下。
藍氏姐妹表示自己沒有什么好收拾的,與其在那些雜物上浪費時間,還不如現在多從嬴子嬰這里,了解一下本體宗的故事。
就在四人圍坐一圈說著閑話的時候,留著粉藍色短發的王冬忽然從遠處跑了過來。
喂!
王冬雙手撐住自己的膝蓋,胸膛那里因為方才的劇烈奔跑,彌漫上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嬴子嬰,本體宗在哪我放假的時候要去找你玩。
嬴子嬰無聊地看了王冬一眼,之后隨手從天干鐲中取出一瓶水,對準她的腦門就扔了過去:我和你很熟嗎
不都說不打不相識嘛!
王冬被水瓶砸中腦袋也不惱,大咧咧擰開瓶蓋,就咕嘟嘟地喝了起來,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喝了半瓶還要多。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那天打了那么長時間,按照一日三秋來算,也是很長時間的朋友了。
坦白來講,若不是王冬昊天堡的身份,嬴子嬰倒還挺想和她做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