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額頭吃痛,立刻伸手去揉,邊揉邊不服氣地說,誰胡說八道了!她不是你的心上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藥,最好的解法就是你與她同房啊。你可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清安沒說話,只是心疼地看著江星遙,那神情凌月從未見過。
見清安是認真的,凌月也安靜下來,她緩緩同清安接著說,她為了忍這藥性,用了大力,現在累慘了。讓她睡吧,我這幾針下去,她會沒事的,十三哥哥放心。
清安點點頭,多謝。
凌月擺擺手,十三哥哥同我說謝謝做什么。既她還睡著,十三哥哥同我聊幾句吧。
聊什么清安回頭正色道。
聊聊我的第二個問題,凌月神情落寞地笑了笑,十三哥哥從宋家走后,去了哪里。
江星遙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她嗓子疼的厲害,頭還有些昏沉,一時間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她掙扎著要起身,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別動,我在你身上下了針呢。
江星遙轉過頭去,只見清安和一個長相嫵媚的女人正朝她過來,清安先她一步來到江星遙床邊,蹲在床邊拉著她的手,聲音溫柔地問道,好些了嗎
江星遙吃力地點點頭,凌月站在清安身后,見江星遙已無大礙,開口笑著說,幸虧姑娘醒了,不然我今日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江星遙看著眼前的女子,啞著嗓子問清安,姑娘是水月天來的
聽了這話凌月嚇了一跳,她質問清安,你同她說了我在水月天
清安意外地搖了搖頭。之前怕江星遙多心,他從未同江星遙提起過凌月,至于江星遙如何知道她是水月天來的,清安也不得而知。
是你身上的香氣。江星遙解釋道。你雖然用其他香粉蓋了不少,可底香與水月天的姑娘們身上的一樣。
凌月先是一愣,而后滿眼欣賞地看著江星遙說道,十三哥哥,我算是知道你為何會喜歡她了。
十三哥哥,她喚清安十三,那她至少是知道清安是侯官府查出來的。難道她也是侯官府出來的江星遙疑惑著,卻也沒有主動去問。
剛聽姑娘說是你給我下了針,看來今日是姑娘施以援手救下了我。江星遙疲憊地說道,多謝姑娘大恩!
不妨事,凌月輕描淡寫地說,十三哥哥處理的及時,我來時你已無大礙了。我施針不過是為了防止你的氣血阻滯,藥勁兒散不盡。不是什么難事,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說罷,她轉身對清安說,十三哥哥,既然江姑娘醒了,我便回去了,今日你差人來尋我,實在有些魯莽,日后若再找我,別直接讓人去我城中的宅子尋我。萬一我不在呢送信去水月天,我手下的人會有辦法通知我的。
清安頭都沒回的應下了,凌月調侃他道,怎么,我都要走了,你還舍不得從江姑娘床邊讓一讓,讓我拔針啊
江星遙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拽了拽清安的衣袖,清安不情不愿地起身,那樣子讓凌月忍俊不禁,她走到江星遙身邊,邊拔針邊說道,哎呦,要不是我從前見過你是做什么的,當真要被你現在這溫柔模樣騙了去呢。
調侃歸調侃,凌月收針的功夫與她施針時一樣利索,三兩下便處理好了。
記得這兩日讓她好好休息,等下給她多喝菊花茶之類下火的茶水,她的嗓子一時半會還好不了,但不妨事,也就這一兩日的功夫。
凌月說完,對江星遙笑了笑,轉身要走。
去送送。江星遙推著清安讓他去送凌月,清安動都不動,只守在她身邊一刻也不愿離開。
算啦,他現在哪有功夫去管旁的人,凌月捂著嘴笑道,自己人,不必送了。說罷她開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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