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說:“我這......這我......哎呀,算了,隨便吧。”
此時此刻,黃越將軍府邸,黃越右手四指不停地點著桌子,眉頭緊緊蹙著,幕僚在旁邊稟報:“黃將軍,蕭郡王在前往西蜀國的途中突然被皇上攔下帶回了宮殿,我們的暗殺尚未成功,黃將軍,雖然下屬們沒有露出馬腳,但我估計蕭郡王和薛嚴能猜出是我們所作所為。”
黃越冷笑一聲,說:“無事,一個與皇上心有間隙被卸了盔甲的將軍,一個為了國家不得不俯首稱臣的落魄皇帝,能掀起什么波瀾?只是這蕭郡王投靠薛嚴不與我們為伍,我本想暗殺他后再與西蜀國進行交涉,看來這個計謀得先擱置一旁。”
幕僚道:“黃將軍,他方勢力里,還有陳歌這人不可小覷啊。”
黃越說:“陳歌這人,雖也為將軍,但行事收斂,不足為患,不過我聽聞皇上親自去攔截蕭郡王,可是真事?”
幕僚說:“是真事,黃將軍,就怕這個蕭郡王會把之前被你拉攏做黨羽的事情捅給皇上!”
黃越搖搖頭說:“不會,他應該知道我手里多得是能讓他萬劫不復的罪證,有了這些罪證,就算我先將他投入牢獄,事后再向皇上稟報罪證,皇上都不會怪罪我。”
幕僚欲又止,意味深長地問:“那黃將軍我們現在......”
黃越之前點著桌子的手指最后重重敲了木桌一下,說:“按兵不動,謀權這事,我們容不得半點差錯。”
蕭予安歇息了一日,第二天緩過勁來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早上壓著晏河清索吻。
“來來來,給爺笑一個。”蕭予趴在晏河清身上,勾著人的下巴嬉笑道。
萬瓦宵光曙,重檐夕霧收,蕭予安青絲從肩頭滑落,窗外透進來的晨曦和那明晃晃的笑意一起映入晏河清眼底。
一如那日燕舞鶯啼。
作者有話說
明天晚上再更,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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