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的手一頓,隨后慢悠悠地穿好衣裳,轉身看去。
蕭予安依舊維持著方才側躺的姿勢,好似剛才那聲咳嗽只是晏河清的錯覺。
晏河清也不客氣,俯身抓著蕭予安兩只手的手腕按在他頭頂,牢牢壓緊人就是一頓親,直接親得蕭予安喘不過氣來,不得不睜開眼。
晏河清淡淡道:“裝睡?”
蕭予安好久才把氣給順勻了,梗著脖子不承認:“誰,誰,誰裝睡了,你,你,你偷親我。”
蕭大總裁本來小算盤打得滿滿的,先是佯裝睡著,等自己小嬌妻回來后,說不定會偷親自己,這個時候再慢悠悠地睜開眼,勾著人脖子邪魅一笑,然后說:“嗯?小妖精竟然偷親我?說吧,這事怎么算?”
想想還真是既智障又有趣呢!
誰知看見晏河清脫衣服,一秒破功暴露。
可這能怪他嗎?能嗎?
清白皓月光,晏河清的背部如白玉雕琢,腰部的線條有力流暢,烏黑的長發攏在一側,肩胛骨下方落著一道很淡的刀疤,也許再過數月就會消散,可現在看來卻刺眼得很,那刀傷疤往下,是光滑優美的背脊,那條線引誘著目光,一路往下,再往下......
然后蕭予安就咳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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