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晤晤了幾聲,張長松半猜半蒙:“你是想問你為什么啞了?”
蕭予安點點頭。
張長松說:“你內有淤血,氣亂壓喉,胸肺帶傷,多則胸悶氣短,咳嗽呼吸皆疼,所以我開了一味藥,這藥會暫時讓你沒辦法說話,不過別擔心,等過段時日,身子稍稍恢復一些,就不需要再吃這種藥了,到時候就能正常說話。”
蕭予安恍然大悟,又將目光落在一旁玩耍的謝淳歸身上,對著楊柳安和曉風月晤晤幾聲。
楊柳安摸摸后腦勺,還想琢磨一會,曉風月玲瓏通透,馬上就理解了蕭予安的意思:“小主,你是想問淳歸的事情嗎?淳歸不是一會精神無大礙、又一會宛如幼童嗎?我和柳安之前帶淳歸去南燕國尋神醫,那名神醫說淳歸執念怨恨太深,如果恢復神志恐會崩潰,所以干脆讓淳歸后半生一直如同孩童無憂。”
曉風月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蕭予安點點頭,又望向謝淳歸。
二十歲的少年郎正站在窗前琢磨著從窗外透進來的余暉,落日熔金,灰塵飛揚,少年好奇地伸出手,金輝落在他手上,微熱明亮,少年咯咯笑出聲,好似孩童,當真無憂。
蕭予安雙眼發澀,收回目光,又對著眾人鳴鳴鳴了幾聲。
結果這次,大家沒一個猜出他的意思。
蕭予安:“晤晤晤,晤晤晤晤。”
三姨:“啥?想吃啥了嗎?可張大夫說你要忌口,吃不得油膩啊。”
蕭予安搖搖頭:“晤晤晤!!!”
林參苓說:“蕭公子是不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