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遙遠,舟車勞頓,但晏河清回到軍隊后,幾乎沒有歇息就開始整頓軍隊風氣,忙得腳不沾地。
蕭予安也不閑,雖然近日沒有與東吳國對陣,但軍營里多的是傷病殘將。
于是趕到軍營的第一日,下馬以后兩人就再沒碰過面,蕭予安在軍帳替人包扎敷藥忙到半夜,帳外傳來腳步聲。
“蕭大夫,蕭大夫。”陳副將從帳外探個腦袋喊,“咦?蕭大夫你為什么要戴面具啊?”
蕭予安一手抓著藥,一手拿著盆,嘴里還叼著紗布,根本沒空理他,朝他揮揮手里的東西后繼續給面前受傷的將士治傷。
陳歌走過來,撓撓頭問:“蕭大夫要不要幫忙啊?”
蕭予安將紗布塞他手里,指著傷兵的傷口:“扎著!扎緊了,止血。”
“噢,好。”陳歌連忙遵他囑咐,兩人亂手亂腳,忙了好一陣,陳歌擦擦汗說,“這也太辛苦了,之前聽聞東邊城鎮有位妙手回春的女大夫,也不知道將軍他們能不能請來,如果能的話,蕭大夫你應該會輕松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