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笑道:“不恨,以前沒恨,以后也沒有可能恨。”
晏河清挑挑眉梢:“這可是你說的,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氣了。”
蕭予安說:“客氣什么!都是兄弟,沒什么好客氣的!”
晏河清輕輕舔舔嘴角,方才咯血,那里還帶著絲絲腥甜,他將話音拖得老長,足夠蕭予安聽清并且銘記在心:“好,這可是你說的。”
像是放下了一樁困擾許久的心事,蕭予安一伸懶腰仰面倒上床榻,長長盱了口氣,他指指隔壁床榻說:“你要是不介意,今晚就睡這吧,我那破毛病還沒治好,身邊沒人睡不著,明早再讓師父給你把脈看看,有沒有好方子調理身子的,好了好了,睡覺睡覺,熬夜猝死還頭禿啊!”
晏河清輕嗯一聲,掌燈吹滅蠟燭,在黑暗中又輕輕地舔了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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