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吸引他們的注意,這次的作戰就有可能失敗,到時候南燕國一舉攻城,餓著肚子的北國將士們如何打仗?城門一破,北國的邊疆就只能拱手讓人,北國的國土就只能任人踐踏!
聶二深吸一口氣,風刮如刀割,他嘶吼出聲:“打過去!”
而此時,晏河清站在軍營前,他身著白羽冠銀色盔甲,護心明鏡于胸前,長劍隨身,英姿勃發,面色沉穩,他瞧著遠處馬蹄踏地揚起的塵埃滾滾,轉頭問將士:“薛將軍帶兵去屯糧處了嗎?”
將士大聲稟報:“是的!”
晏河清嘴角慢慢勾起一個極涼的笑容,他翻身上馬對著將士冷聲道:“好,我正面迎戰,你領兵去切斷他們的后路。”
兩邊軍馬很快對峙上,可北國只有一千將士,怎么可能敵得過南燕國數萬精兵?
不過幾個回合,聶二便被晏河清斬于馬下,晏河清踩著他,像當初他踩著自己那樣,隨后晏河清毫不猶豫,揮劍斬下聶二的左臂。
聶二捂住手臂慘嚎一聲,而后哈哈大笑,聲音因為疼痛幾乎失真,他破口罵道:“晏河清,你恨對不對?恨我押你來北國時對你的百般折磨?是,你現在是可以報仇了,但是別忘了,你確實當過北國的狗,不,你就是北國的狗......”
他的話還未說完,晏河清面無表情地揮劍割開了他的喉嚨,聶二再不能發聲,每吸氣一下整個喉嚨都在溢
血,看起來極其可怖,他像只狗一樣被晏河清踩在腳底,扭著身子匍匐在地。
聶二費勁地抬起頭來,往東面望去,似乎想知道李無定是否順利,可是他卻什么也望不到,天地蒼茫,落在他眼底的只有皚皚白雪,他的眸光漸漸黯淡下去,昭告著國恨與家仇又深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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