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

牧場的經理就像是門童一樣，在門口候著，其實方寒覺得經理這么殷勤是沒什么必要的，因為都是開著車來的，停車場在里面，在門口等待的經理每次也只能吃到尾氣。

不過方寒也很佩服經理的眼力，無論張小權開什么車來，經理都能遠遠的認出來，然后小跑著到門口迎接。

等車子在里面停穩，經理已經又小跑著到了跟前，很是麻溜的幫張小權打開了車門。

“張少前來，真是蓬蓽生輝啊。”經理拍著馬屁。

“少說沒用的，不是說弄了幾匹好馬嗎？”

張小權下了車，隨手把車鑰匙遞給車童，就站在邊上等著，方寒和龍雅馨出門時開著五菱的，過來自然不能把車扔哪兒，也開著過來了，路上慢了點，畢竟沒人家保時捷麻溜。

當然，方寒開車也沒張小權那么囂張，嗯，是囂張。

大概三分鐘，五菱就開了進來。

雖然進來的是五菱，經理卻完全沒有小覷的意思，就站在張小權邊上，他也不知道張小權等的是什么人，不過也要跟著等著。

方寒倒是沒像張小權那樣，車隨便一停，車鑰匙扔給車童，而是很規矩的把車停進了車位，這才和龍雅馨下了車。

“方醫生，龍警官！”

要不說人家能在這么大的地方當經理呢，方寒已經很長時間沒來了，之前也只來過一次，可人家經理一眼就認出來了，龍雅馨以前也來過，經理同樣認識。

真要算起來，龍雅馨來的次數要比方寒多一些的。

“走，去看看你的好馬！”

張小權開口吩咐，經理急忙前面帶路。

方寒也不認識什么好馬不好馬，都是張小權幫著挑，挑好之后，三個人上了馬，狂奔而去。

上次方寒就騎過一次，這次算是第二次，不過感覺是真好。

騎了兩圈，方寒回到近前，下了馬，張小權和龍雅馨還沒回來，依舊在奔馳著。

“方醫生，先過來喝杯茶。”

有人暫時幫方寒把馬牽著，經理很是客氣的招呼。

方寒走過去坐下，經理急忙給方寒倒了一杯茶。

方寒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遠處，龍雅馨在馬背上馳騁，長發飄飄，很養眼。

龍雅馨很少穿裙子，大都是穿一些比較顯身材的緊身褲緊身衣之類的，今天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很隨意的打扮，然而卻更給人一種英氣。

“方醫生！”

看著張小權和龍雅馨暫時沒有過來的意思，經理很是猶豫的喚了一聲。

“您有事？”方寒很是客氣的詢問。

經理臉上帶著笑，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于啟齒的感覺，猶豫了一下，這才低聲道：“方醫生，您醫術好，水平高，不知道有沒有那方面的方子？”

“哪方面？”方寒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

“就是那方面。”

經理尷尬的道，說著往自己的下面看了看，方寒這才恍然。

然后他就看了看經理，道：“我看您稍微有些腎虛，腎氣不足，有紙筆嗎，我給你開個方子。”

“有，有！”

經理急忙從邊上拿過紙筆遞給方寒，方寒提筆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對方，道：“吃上一個禮拜就行，不算很嚴重，平常注意節制。”

經理接過方子，道了聲謝，結結巴巴的道：“方醫生，不是這個，是......是那什么......”

“有沒有那種增大增粗延時的方子？”經理的聲音很低，怪不好意思的。

方寒一愣，這是找自己要神油嗎？

“一般來說那一類的藥物多少都是有副作用和依賴性的，能不用還是不要用的好，對身體耗損比較大。”方寒道。

經理尷尬的道：“是這樣的方醫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那個......我那個地方天生有點小，所以就想著看看有沒有什么調理的法子，沒什么副作用的那種，長期調理也行。”

“有多小？”方寒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問過之后才覺得有些不合適。

經理倒是沒覺得方寒問的突兀，畢竟他也算是求醫，醫生問那是很正常的，低聲道：“那個平常bo起也就十二三公分的樣子。”

“那不小呀。”方寒道，他還以為是什么畸形呢。

“這還不小嗎？”經理有些不信：“不是，我看人家網上說，都是什么十七十八的樣子......”

既然是患者的問題，方寒也就沒什么尷尬不尷尬的，對患者來說，一些病癥或許羞于啟齒，可對醫生來說，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癥沒見過，什么稀奇古怪的患者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