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葛立明愣了一下,他是比較信任方寒的,方寒年紀輕輕,名氣不小,縱然沒有傳聞的那么厲害,也應該有兩把刷子才對,可葛立明怎么也沒想到效果這么好,服藥最多一個小時吧?
“葛主任,看來方寒真的不是浪得虛名。”喬國航也有些驚訝。
“現在說這話還有些為時尚早,叮囑晚班的醫生,隨時注意情況,患者畢竟還是咱們負責,不要出什么岔子。”
“葛主任放心,今晚上我親自值班。”喬國航急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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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菱車上,方寒一邊開著車,一邊和苗大龍說著話。
“小方,你剛才開的犀角地黃湯加減吧?”
“對,就是犀角地黃湯加減,犀牛屬于珍惜動物,犀角現在很少見了,現在都改成了水牛角代替,效果能差一些,劑量稍微大了一些。”
兒童醫院的醫生不怎么懂中醫,方寒解釋的不多,苗大龍問,方寒也就多解釋了幾句。
“患者是風熱邪毒損傷血絡,犀角地黃湯為清熱劑,具有清熱解毒,涼血散瘀之功效,針對患者的關節疼痛,我加了絲瓜絡,絲瓜絡清熱、活絡止痛,為了緩解患者的疼痛,我又加了延胡索。”
“小方你這個方子開的是絕妙。”
苗大龍笑呵呵的夸贊。
方寒的這個方子藥物不多,可功效不少,解毒、清熱、涼血、活血......
“這就是中醫的魅力!”
方寒笑著道:“什么病毒,什么過敏原中醫一律不需要去考慮,對癥用藥,有什么問題,解決什么問題,靈活多變。”
中醫發展三千多年,到現在已經相當成熟了,說一句沒有治不好的病并不為過。
除了一些嚴重的外創傷,哪怕是闌尾炎等病癥,中醫也有治愈的,有治不好的,也有治好的,中醫主要看人。
大夫水平高,很多病都能治,大夫水平不行,很多病都不能治,這就是事實,這就是現狀。
不過就治病而,任何病癥都有一個度。
就像是一輛車,只要沒有報廢,任何問題都能修,可一旦到了報廢的程度,那就沒法修了。
前面說過,西醫是操作工,有操作章程,有使用說明,他們就能操作,可一旦遇到說明書上沒有,堪比沒有特效藥的例子,那就是束手無策。
中醫則不同,中醫是根據整體系統來治療的,不存在對癥不對癥,系統沒有完全崩壞,那就能治,一旦整個系統全部癱瘓,那就沒治。
一天!
兩天!
不知不覺就是一周。
早上安雙龍起床,韋飛已經在外面催促了。
“快點,吃過飯還要去醫院看松松呢!”
“來了。”
安雙龍應了一聲,給兒子穿好衣服,抱著兒子到了餐廳。
“林林這兩天好多了,晚上睡覺出汗少了,也不怎么磨牙了。”
安雙龍說著把孩子放在兒童座椅上,問:“對了,松松那邊你問了沒有,怎么樣了?”
“我昨天打電話,大姐說松松好多了,身上的斑點明顯減少了,方醫生的方子非常有效呢。”
“那可不,看咱們家林林就知道了。”
安雙龍說著話,把牛奶和蛋糕遞給兒子。
以前孩子吃飯,總是東扭西扭,這兩天強多了。
吃過飯,安雙龍和韋飛帶上孩子,乘車去了兒童醫院。
進了病房,病房里面韋紅正在和隔壁病床的患兒媽媽說著話。
“姐!”
“你們來了!”韋紅急忙起身招呼。
“松松,叫小姨!”韋飛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笑著和病床上的松松打招呼。
“小姨!”
松松喊了一聲。
“松松看上去好多了呢!”
韋飛笑著道。
“可不是,這一陣吃藥不怎么疼了,晚上睡覺也好了,感覺臉色都好了。”韋紅點著頭。
血液科會診室。
葛立明和兩位副主任以及喬國航這個時候同樣在探討著病情。
“葛主任,五號床的患者服用抗過敏藥效果并不佳,我們是不是要換別的藥物試試?”
“那就在換藥試試吧。”葛立明點了點頭。
“葛主任,三號床的患者服藥之后紫癜已經退了一大半了,我看了一下藥方,藥方里面的絲瓜絡和延胡索都有止痛的效果,我們是不是給五號床用一下,看看效果?”喬國航問。
“我看行,都是過敏性紫癜,雖然過敏原不同,可癥狀差不多,五號床的患兒關節疼痛也是相當嚴重的,必須盡快緩解。”一位副主任點頭。
葛立明哼笑一聲:“怎么,覺得看了人家一個藥方,一個個都成中醫高手了,中醫要是那么好學,早就名揚滿天飛了。”
說著葛立明看向喬國航:“這樣,你和患者家屬商議一下,不行再把方寒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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