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個人面前,只有一段距離后,她的身子便摔在那個人的懷里,她手抱著他。
她說:“不要待在這里,不要。”
那人低眸看著抱著他身子的人。
她依舊在說:“不要。”
那人將她摟在懷里。
接著,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抱在了懷里,轉身便帶著她離開了。
程凱的兩個小弟還在醫院打探著,打探了許久的消息,他們終于知道了安夷的具體位置,便朝這邊溜了過來,溜到安夷所在的病房時,床卻是空的,里頭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個娃娃在床上,顯示著那張床曾有人住過。
程凱的小弟面對這情況,各自相互看了眼問:“怎么回事?去哪了?”
正當兩人說著時,忽然兩個保安,打著手電筒,迅速朝這邊房子跑過來,程凱的兩個小弟,看到人來了,大概是平時做賊太多,看到人來了,第一反應就是跑。
而且跑的飛快。
那兩個保安早就注意到他們兩人了,在那大喊著:“站住!”
程凱兩個小弟,慌亂逃竄,可是逃竄到一處走廊口時,正好被另一端趕來的保安給擋住。
程凱那兩個小弟無路可逃立馬停住,四個保安,雙面夾擊,便將程凱的小弟給摁在地下摁住。
接著,安夷的病房那邊,便傳來護士的話:“人不見了!”
那兩個保安,立馬摁住那兩個人問:“你們把人帶去哪了!”
程凱的兩個小弟被摁在地下說:“人沒在我們這!我們也剛到這,我們也在找人!”
很快,程家和安家都收到了消息,安家這邊先收到。
安清輝正在書房,他冷聲問:“你說什么?你說人不見了?!”
安清輝從椅子上起身看著助理。
那助理對安清輝說:“是的,安董,醫院那邊在安夷小姐的病房門口抓到了兩個人,是程家的人,可是程家的那兩個人也說沒有見到安夷小姐。”
沒有見到安夷,難不倒人還憑空消失嗎?
安清輝的助理問:“安董,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找?”
安清輝說:“不用去找,人除了他程家會帶走還會有誰帶走?一定是被程凱帶走了,你派個人現在立馬過去,問他究竟要怎么樣,竟然把我安家的人藏起來了。”
助理要立馬走,安清輝又立馬說:“等等,我親自過去。”
安清輝沒想到程凱竟然會來這一出,去醫院搶人,他在搞什么?
安清輝立馬帶著人趕了過去,向青霜這時從房間內出來,看著晚上飯點離開的安清輝。
這時有個傭人從書房出來,向青霜立馬問:“先生這個時候去哪?”
那傭人立馬停住,對向青霜說:“夫人,聽說安夷小姐在醫院丟了,先生現在趕過去。”
“丟了?!”向青霜高聲問。
這邊安清輝已經趕到了程家,而程凱也早就接到了消息,看到安清輝親自登門,便知道不妙。
他立馬從樓上匆匆下來,便立馬過去迎接,到達門口,他便對剛下車的安清輝喚了句相當拉近距離的一聲:“爸爸。”
安清輝笑著說:“賢婿,貿然前來,是不是打擾了?”
程凱相當狗腿說:“怎是打擾,正好還未吃飯,您一來,我們家剛從長白山那邊挖出來的千年人參,今天我就讓他們燉了,給您補補身體。”
程凱就要喊廚房的人去辦,安清輝拉著他忙說:“先不用,我有點事情要問問你。”
程凱看著安清輝,安清輝說:“先去里頭說。”
安清輝便在沙發上坐下。
在他坐下沒多久,程凱要親手去給安清輝斟茶。
安清輝便說:“賢婿,我家安夷現在正在病中,急需要調養要醫治,你可千萬不要因為不舍,而害了她,治病要緊,你趕緊把人送出來,我好帶她去醫院。”
程凱拿茶杯的手一停,他笑著說:“爸爸,您可能是誤會了,那兩個人是替我去看安夷,順帶給安夷送點東西過去的,人真的沒有在我這,我正想親自登門同您解釋呢。”
安清輝自然不會相信,他只認為那兩個人就是個障眼法,如今人就是在程凱的手里。
他說:“程凱,我也不跟你繞,安夷的母親就是死于這個疾病,她這個疾病遺傳來自于她的母親,現在要及時醫治,才能防止以后更為惡化,你還是把人給我吧,我現在帶她回去。”
安清輝顯然是認死了,安夷人在程凱這。
程凱知道,這是怎么都解釋不清楚了。
他沉默了幾秒,才又說:“如果我說人真沒在我這,您信嗎?”
程凱這次說的相當認真,臉上沒有笑,連平時那吊兒郎當的巴結也沒有了。
安清輝看著他。
程凱說:“人真的沒在我這,我現在也在焦急找安夷,我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有要害她的人,把她給帶走了,比如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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