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沈韞這句話,便抬頭看向她,她這才溫順下來,乖乖點頭。
沈韞望著懷里的安夷,他只能又一次吻了下她的額頭,安夷在那低聲笑著。
沈韞最終還是沒有把戒指還回去,他想等安夷玩厭了,再悄悄拿走,然后再趁祖母沒察覺時,把戒指放回去。
他不想讓祖母對安夷的看法再有任何的改變。
沈韞第二天下午去醫院上班,去了一趟精神疾病科那,他找了一個比較相熟的醫生,沈韞進去后。
那醫生立馬便站了起來,沈韞立馬說了句:“綏老師您好。”
精神科醫生招待著沈韞,他笑著問:“你們最近分配到這見習了?”
沈韞笑著說:“是的。”
那醫生便引著沈韞在辦公桌前坐下說:“我給你去倒水。”
沈韞立馬說了句:“不用,我只是有點事情來咨詢您。”
那醫生便沒在給沈韞去倒水,而是在沈韞面前坐下,他說:“沈韞,你今天早上跟我描述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了下,我可能更偏向于可能患有某種精神疾病,至于是什么精神疾病,我這邊目前還沒辦法進行診斷,也許你應該要做的,便是將人帶來我這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
沈韞說:“不是很嚴重,我今天來其實是想詢問您可否有幫她緩解的方法。”
綏醫生說:“沈韞,綏老師給你的建議,就是把人帶來我這,如果任由發展,病情反而可能會越來越嚴重,你已經在我這咨詢過很多回了。”
他看著沈韞脖子上貼著的創口貼問:“是咬的吧。”
沈韞的手下意識去撫摸,他沒有作答。
綏醫生說:“我還是勸你把人帶來我這,她可能并不是缺少關愛,而是確實患有某種精神疾病。”
兩點沈韞才回的自己病室,等到達那,薛棋便從椅子上起身,朝沈韞走了過去問:“你今天怎么這么晚來?”
面對薛棋的詢問,沈韞淡聲說:“有點事情,所以來得比較晚。”
他便從薛棋身邊離開,去了另一邊的辦公桌,薛棋看著沈韞,便只能回了原處坐著。
坐了幾分鐘,她開口說:“你這幾天下班似乎都挺早的。”
沈韞在翻著書,沒有任何的反應。現在正是沒事的時候,所以大多時候還是跟在學校一般,進行自習。
薛棋又喚了句:“沈韞?”
這時沈韞才抬頭看了她一眼。
薛棋坐在那問:“剛才你應該聽到我說話了吧。”
沈韞并沒有否認,而是答了薛棋一句:“嗯,回去的都比較早。”
他這幾天都很少再跟薛棋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就像他剛才明明有聽到薛棋在說話,可是他也沒怎么理會。
薛棋怎么會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呢,她沒想到他竟然可以為了她做到這一地步。
她站在那緊捏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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