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忽然意識到什么,她忽然拿出手機給沈韞打了一通電話,她問:“沈韞,你現在在哪。”
沈韞在實驗室,他接到薛棋的電話后,也下意識回了句:“實驗室。”
薛棋說:“我現在來找你。”
接著薛棋直接掛斷了電話,沈韞將電話從耳邊放了下來,并沒有在意,反手便將手機放入了口袋內,繼續往電腦里輸入著實驗記錄。
薛棋到的時候,見沈韞在辦公室,她直接走了進去對沈韞說:“沈韞!”
手指在鍵盤上的沈韞,在聽見薛棋的聲音,便抬頭看向她問:“怎么。”
薛棋說:“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系,現在。”
她指的是安夷,沈韞聽后,沒有回答,視線移到電腦上,手繼續敲打著專業術語,他說:“你問這些干嘛。”
薛棋問:“我覺得我應該問一句。”
沈韞說:“應該和你無關吧。”
沈韞語氣有些冷淡。
薛棋說:“是我無關,可是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么嗎?”薛棋停頓了幾秒,忽然無比憤怒的說:“我剛才在女宿舍樓下,看到她跟一個男生無比親密的待一起!”
沈韞敲擊鍵盤的手,立馬停住,鍵盤響聲頓然停止。
薛棋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吧?這件事情,是我剛才親眼所見,沈韞,你們若是現在在一起,那么這個女生就是背著你在勾三搭四,你知道嗎?你別被她給騙了!”
面對薛棋的話,沈韞除了鍵盤上的手指停了下來以外,他臉上沒任何的反應,對于薛棋的話,他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在停頓了幾秒后,他手繼續在鍵盤上輸入著資料。
薛棋大聲問:“沈韞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辦公室很狹小,薛棋的聲音很大,幾乎覆蓋了整個辦公室。
她聲音在落音后,甚至還帶著巨大的回音,可回音消失后,辦公室內便是徹底沒了任何聲響。
薛棋就那樣看著沈韞。
而一直處于漠然狀態的沈韞,終于抬頭對薛棋說:“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
薛棋本來是一臉憤怒,可緊接著一臉愕然,她問:“那你們不是男女朋友,那你和她、”
忽然,薛棋整個人怔住在那,她無比震驚的看著沈韞,她臉上緊接著的是不可置信,她說:“沈韞、你、你們。”
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對嗎?沈韞,你才是她勾三搭四搭著的人對嗎?”
沈韞沒有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承認,可是在薛棋眼里,他那樣的反應幾乎相當是默認的狀態。
她完全無法接受的往后退著,她看著坐在那的沈韞,她有些語無倫次了,她說:“沈韞,你、你、你和她、”
沈韞忽然聲音很低的說:“薛棋,我沒你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薛棋說:“所以,你和她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們是什么關系?炮友?床伴?”
薛棋用的詞很難堪,這是沈韞很不愿意面對的,可是他和安夷的關系,似乎好像又被她用的詞,形容的無比準確。
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可是他和她親吻,甚至在她有了男朋友,他依舊和她如此著。
沈韞沉默著。
天啊,這還是沈韞嗎,她面前這個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沈韞嗎?
他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薛棋說:“沈韞你是瘋了吧?你居然和她當炮友?你不覺得惡心嗎?”
沈韞放在桌上的手,緩緩緊握。
惡心,應該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吧,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受不住她的勾引,他接受不了她的拋棄,所以,他只能用她喜歡的事和她維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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