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做什么?”看著一臉驚喜的雪呤,我輕聲的開口問道。
既然是總統與雪呤的請求,當然是軍隊現在碰上了困難,我幫雪豹療好了傷,就轉身問這個全軍的總指揮,我相信他對目前的戰勢,比我更清楚。
“我們現在有二個困難,一是齊司令,就是齊盈的老頭子,因為孤軍深入,已經被叛軍圍困,已經突圍了三次,但是叛軍火力太大,連軍用直升機也沒有辦法靠近,需要你幫忙她了們突圍。”雪呤聽我問,馬上開口說道。
“第二,北方二團個軍區的大軍共五十萬人已經開到離此百里處,而叛軍設制了層層的障礙,在阻擋大軍的挺進,我們需要有人,徹底的毀滅那些搔擾的零散叛軍,讓大軍定可能的找日到達京都,那叛軍將只有投降一途。”
這二個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已經想到了,飄飄從進來這里,從來沒有說過話,此刻聽了雪呤的話,沉聲的說道:“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問題,雪先生作為一軍統率,在這種細沫枝節上浪費太多的時間,不覺得怠誤戰機么?”
“那這位小姐覺得最根本是什么?”雪豹翹著二郎腿,深身舒坦的坐在那辦公桌上,大口的咬著一個蘋果,聽了飄飄的話,有些輕視的問道,在他的心里認為,一個小女人對軍事又懂多少。
只是他并不知道,飄飄在世界,是帝國最有名的大將,曾經固守柔城,還被戲稱軍中的第一高手,那可是與風向蘭一般,最先達到神域的高手之一。
“叛軍!”飄飄的話很簡潔,但是很直接,現在就是因為叛軍的問題,才造成了這如此多的困難,沒有叛軍,這里什么也沒有。
“沒錯,最根本就是叛軍,但是叛軍這一次三十萬的大軍,并不是我們幾萬軍隊能夠打敗的,就是殺死一些,也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才需要那五十萬大軍的增援。”雪呤馬上開口解說道,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叛軍惹的禍事。
“撼敵之策,唯有撼心,三十萬而已,也并不是要全部殺死,只需要以凌厲的手段殺死萬來人,他們絕對會不戰自潰,又何必這么麻煩去搬援兵,那齊司令的圍不打自解了。”這話是幽蘭說的,她也是在飄飄手下當過先鋒大將的女兵,這些戰場上的兵法,她也熟透心中了。
“一萬人!”雪豹心里一驚,從那桌上跳了下來,吃驚的說道:“那可是一萬全副武裝的士兵,你那一腿可以踢死一萬人么?”語氣很是不信,有些挑釁的反問道。
“我是不行,但老公卻可以。”幽蘭并沒有生氣,只是把目光對我的一望,眼里有著十足的信任,在她的生命中,一直都相信,我是戰無不勝,世上沒有什么事可以難到我的。
“沒錯,殺一萬人,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如果你們嫌不夠,就是三十萬又如何?人類對我來說,并沒有太多的問題,解決問題,我喜歡從根本的部位解決。”我沒有一絲的委婉,很是坦然的說道。
“如果能打敗他們當然好,只是揚命,你、真的可以么?你不要勉強,我可是答應了那幾個小丫頭,要讓你活著回去的。”雪呤心里也實在有些害怕,此刻也不顧得眾人在場,有些私心的說道。
“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對老公不敬,就是要死,先死的那個人也會是我。”幽蘭動人的臉上,泛著很是緊定的神色,我除了是她的愛人,更是她祟拜的神,沒有人可以對我不利。
“你不必擔心,殺人,只是一種游戲,一場我并不喜歡,但是又不得不做的游戲,好久沒有殺人,今夜,真的不是一個好的殺人夜。”我輕輕的說道,望向了洞外,此刻竟然升起了皎潔的月亮,如一層輕柔的紗鋪在大地上。
這種凄迷的月色,我應該抱著心愛的女人,賞月**,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訴說心愿,而今夜,我卻要在這里,殺戮這無盡的飄散。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這真是太刺激了,一個人挑一萬人,我也要參加一個――”雪豹根本不知道,這事有多危險,身體里的溢動分子已經開始不安份的跳動,才剛剛被我打開體脈,他就已經忘記身體的痛了。
“飄飄。”我懶得再聽,只是輕輕的叫了一句。
“叭”的一聲,接著“哎呀”的一聲慘叫,那可憐的雪豹,今夜也是霉運當頭,飄飄無影而凝功的一腿,又閃電般的踢中了他的小腹,其實并不痛,因為這飄飄用力全在一個玄字,只是那雪豹的身體,卻已經輕輕的陷入了側面的土壁里,只是這一次,陷進去得更多,正面的臉也都掩掉了一半,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已經走了出去,二女緊緊的跟隨,“通知部隊,半個小時之后,可以發起沖鋒了。”我淡淡的對那雪呤說道,而雪呤只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全部都看那在墻上掛著的兒子,如果不是那小子在張嘴動手,他還真以為兒子已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