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魔兵侍衛已經急沖進來,半跪在靈滅的面前,高聲的稟報道:“主帥,軍營遇襲。”
淫巫心里一驚,趕緊又問道:“多少人?”
侍衛回答道:“看身影只有幾個人,具體數目不清。”
“戰狼,肯定是戰狼,這個千萬殺的,非得找死。”卡其一下子就已經把桌上的日月雙輪拿握在手,氣憤的大喝道:“來到人間連一個娘們都沒有看到過,就已經被這小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首領,我要活劈了他。”
廢話,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你行么?靈滅看著卡其的樣子,心里也是很生氣,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力量與那戰狼相差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至少在他的仙氣完成融合之前,他根本還不是戰狼的對手。
當下也顧不得再想得太多,外面慘叫聲,已經讓他三人有些心慌了,五萬魔兵,都擋不住那讓三人深惡痛絕的男人,沒有辦法的靈滅,只得拿起了魔刀,大聲的命令道:“卡其、淫巫,咱們出去迎敵,傳令兵傳令,命令魔將衛隊列陣拒敵。”
不管來多少人,靈滅都有些害怕了,一下子把這五萬魔兵里最強悍的魔將衛隊調派了出來,那是一支在整個魔界大軍里,最讓眾魔羨慕的部隊,雖然人數不是很多,但是這數百的魔兵幾乎都是圣域或者接近圣域的高手。
卡其二人隨著靈滅走出了總帳,而傳命兵也向魔將衛隊隊長傳達了命令,一支全身黑甲,氣勢磅礴的軍列馬上出現在這總帳的四周,人類大約有五百人左右,一個一騎,看上去如座座小山,悍然不動。
我領著何峰與石崖二人,在這魔營里東竄西躲,把這里的魔兵鬧得雞飛狗跳,卻只看到我們的影子,捕捉不到我們的身影,每到一處,都留下一大批的尸體,第一次,何鋒與石崖品嘗了殺戮的滋味,臉上染滿了魔兵四濺的鮮血,看上去如地獄的惡魔,除了一雙透明的眼睛,幾乎已經看不到臉色了。
只是一馬當先的我,卻還是神態若閑,每當屠殺魔兵時候,我周身那種無處不在的氣勁,都會擋住四濺的血水,我的身上依然飄染著風聲,沒有一絲的凌亂,雖然殺的魔人比身后的何鋒與石崖加起來還多,但是與二人相比起來,他們更像殺人魔王。
玩了好一陣子,我已看到了靈滅的影子,身形不顧身后二人殺得正起勁,已經如電般的在空氣里消失,接著在靈滅的上方天空中出現,迎著晚風吹拂,我顯得逍遙得意,放蕩不羈,在靈滅抬頭恨意的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開口了。
“靈滅,又見面了,你這二天似乎過得不太好,失眠了是吧,可要記得多蓋一床被子。”我也會失眠,但是有了花娘,那是一種天生的催眠藥,讓我忘記煩惱,忘記一切煩燥,舒服的休息得淋漓盡致。
靈滅只是看著我戲謔的表情,沒有說一句話,他知道,這一切不需要多費口舌,當下魔刀在他的手里轉動著一種詭奇的曲折,力量已經騰升,魔氣仙氣,還有那種黑暗的氣息,已經在他的魔刀中,如海浪潮掀般的激起。
不僅如此,二個魔將也不敢閑著,與我對戰了二次,他們知道,單靠靈滅一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一左一右的日月雙輪與飄軟隨風吹的蛇紗已經神鬼般的攻擊而至,但是渾身是血的何鋒與石崖已經出現,攔住了這二個糾纏的家伙。
這就是我想要的,每次被幾個人輪番的攻擊,我實在沒有辦法全力對付他一個人,此刻狹路相逢,我看,今天就是他的死忌。
但是那五百名魔將衛隊也非一般的魔兵,都具有先天的魔性,那種冷寒的圣域之息,集合在一起,也非常的強大,時不時的釋放一些冷槍冷箭,讓我不由的提高了警惕,低下的四人已經戰到了一塊,我與靈滅也放手一搏。
有了二次的拼斗,這靈滅一身仙氣的魔功已經大有長進,看來他也要慢慢的融合仙氣之力了,魔刀蕩出刀氣,布遍四野,我的身形卻凝聚著本元的神魔之勁,夾著創世神與混沌神的二道神訣,的確已非同一般。
每一個小小的招式,都帶著幾乎鋪天蓋地的氣勢,聲威大震,電閃雷鳴,本來清爽的夜晚,月亮柔照,但是卻被這種強悍的殺戰而渲染了死亡的悲壯,對整個魔族大軍來說,我就是一個手持鐮刀的惡魔,從九天地獄中返回人間,要把他們一一的殘割掉。
天地皆動,日月無光,我放手一搏的威力,已經不是神與魔的力量,如果靈滅僅僅是恢復了魔力,而沒有那道與我同源的仙氣,估計這一刻,他早就死在我的強勁之力,每一次的殺戮,我都在他的身上殘留著一道鮮明的血印,灰暗的心慢慢的越來越接近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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