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林瓊說著繼續道:“他剛才情緒暴躁,還拿手捶地口中說胡話。”
“什么胡話?”
林瓊搖了搖頭不愿多說。
醫生還要再問,只見人抬起一只手指,“別問了,大半夜的不吉利。”
“……”
“我不了解他的情況,你有他心理醫生的電話嗎?”
林瓊想了想,“我可以問問。”
說著就拿出手機給付行云秘書播了電話。
“是我。”
“林先生…有什么…事嗎?”
林瓊疑惑,“你那邊怎么一卡一卡的。”
秘書:“我被…老板流放…特派了。”
“……“
流放這個詞用的就很巧妙。
“行云躁狂癥發作了,你有他心理醫生的電話嗎?”
秘書一聽有些驚訝,“有的,我現在發給你。”
林瓊收到號碼后便趕忙打了過去,對方知道后說會很快過來。
果然不出十五分鐘心理醫生就上門了。
林瓊跑到樓下開門,“真是麻煩你了醫生,大半夜的還跑來一趟。”
“不麻煩。”心理醫生一擺手,“沒什么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林瓊頭頂的小天線一揚,瞬間接收到腦電波,“同道中人?”
心理醫生一愣,“你也是積極青年?!”
“一切向錢看。”
兩人一時間多了絲惺惺相惜的味道。
等上了樓,原本等在屋里的醫生再看見來人后臉瞬間一拉,“怎么是你?“
心理醫生也有些驚訝,“怎么就不能是我?”
林瓊彈出顆腦袋,“莫非兩人認識。”
心理醫生,“大學室友罷了。”就是不怎么對付。
“我主療心理。”
醫生:“我全能。”
“……”
隨后心理醫生也沒跟人多爭論開始觀察付行云的情況。
隨后側頭看向林瓊,“他打你了嗎?“
林瓊搖了搖頭,“沒有。”
隨后有些驚恐道:“躁狂癥會攻擊人嗎?”
“一般來說不會。”
“那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你現在一副被家暴了得樣子。“
“……“
林瓊走進洗手間照照鏡子。
嚯!哪里來的小白花。
還真有那么一點像。
心理醫生看了眼付行云的藥瓶,藥物已經服用大半上次來復診的時候情況也好了不少,這次爆發可能是積壓和刺激又增多了。
心理醫生看向林瓊,“他最近受什么刺激了嗎,壓力看起來不少,現在情況最好不要給病人壓力。”
林瓊一聽低下頭,“可能是我老在他耳邊叨咕讓他站起來才會這樣。”
心理醫生,“那你說的時候他有嘗試嗎?”
“有。”
“那他應該不是很抵觸,除了這方面肯定還有別的外界刺激,藥還是照常吃,明天人要醒了可以去我那做個腦電圖。”
隨后心理醫生上前拍了拍林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你能陪著他不容易,你一定要樂觀不然也會支撐不下去。”
說著語重心長,“畢竟久病床前無孝子。”再說兩人也不是血脈至親,可以隨時離婚。
林瓊一臉認真,“可是我是他爸爸。”
“……”
林瓊看著已經入睡的付行云,將心理醫生拉到旁邊,“你有比較好護師推薦嗎?”
“洗衣做飯的?”
“復健訓練的。”
心理醫生想了想,“有是有,但付先生一般都很抵觸接納外人,之前我也跟他提過但他拒絕了。”
林瓊哦了哦。
隨后心理醫生有些驚訝的看著林瓊,“你是怎么讓付先生接納你的?”
林瓊在人耳邊小聲巴巴道:“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
說著林瓊拿出手機,“你能把護師的聯系方式給我嗎?”
心理醫生開始找手機。
“要幾個?”
“有幾個要幾個?”
心理醫生瞧他一眼。
林瓊一拍口袋,“有錢。”
“我想著多幾個多幾個選擇。”
“你不用解釋。”心理醫生,“你有錢你說的都對。“
“……”
說著就拿手機給人發聯系方式,說著還不忘囑咐,“雖然請了護師但也要安撫好付先生的情緒,不要給予太大的壓力畢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林瓊點了點頭,“我知道。”
心理醫生拍了拍他的肩,“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沒想到你會和付先生結婚,一般伴侶之間都是互補的不然很難一起走下去。”
林瓊笑道:“其實我們挺互補的。”
隨后看了眼付行云去,一時間像極了愛情。
心理醫生:“他失心你耐心?“
“他有錢我花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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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醫生:你有錢,你說的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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