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安寧和松弛很吸引她。
若不是要去春風酒樓,姜綰倒真想也隨意進一間茶樓,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的位置,也聽一聽曲兒,吃一吃酒。
這些都是她從前沒有嘗試過的事,她很想試一試。
若此番順利回到郴州,她定會去的,到時也可以叫上孟遲,她記得上次在永定城千戶所他們就沒喝得痛快,待回去后她補上。
姜綰心中想著事,步子也快,很快就到了春風酒樓。
酒樓被人包了場,門外守著的人不讓她進去。
她身上既沒有督軍府的牌子,也沒有其他證明身份的東西,那人趾高氣昂地將她推下了臺階
走走走,今夜杜大人設宴招待貴客,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除非……
那人上下掃了她一眼,咂摸著嘴道:除非你是來侍奉幾位爺的。
其他幾人都跟著猥瑣地大小起來,姜綰橫眉微蹙,守衛的衙役中一個年輕些的上前來攆她道:今日確是杜大人宴席,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再不走,休怪動起手來,再傷著你!
姜綰停在春風酒樓的臺階下,耳旁是隱隱約約的絲竹聲以及嬌滴滴的癡笑聲、勸酒聲,冷不丁一聲格外清晰的嬌嗔傳入了她的耳中
孟公子——
姜綰眼底微微浮動著不悅,漸生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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