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柔突然噤了聲,驚疑不安道:姜綰,你故意的,你想叫我說出殿下的秘密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婉柔擦干凈嘴巴,站了起來,認定姜綰如此是在激她,你休想從我嘴里知道半個字!
姜綰掃了一眼被安王放在這牢獄里變得敏感多疑的王婉柔,她想要知道的事會親自去查,至于今天,當真只是為給小玥出口氣而已。
而若非王夫人一進城就親自來求情,喂到王婉柔嘴里的也絕不會只是這點東西。
別多想,我說了是給小玥討個說法。若不想經歷墮子痛苦,便要承受別的,比如安王的怒意,你自己選吧。
或者照你所說,你如此有用,他會暫時將你從這里帶出去,等著你身上的藥效過了,再來幫他不遲。
姜綰拍凈手,算算正好半個時辰,還在探看的時辰內,一點也沒多一點沒少。
她原樣鎖了牢門,把鑰匙還給牢頭,解了他的啞穴,招呼侯叔走人。
也并不介意牢頭把今日她來的事通報給安王,在永定城她就說過的,她回來后會親自來要個說法。
至于王婉柔,七日的時間,身為女子她有辦法能避開這七日與人行那事,這就是她留給王婉柔的死局中的生機,若她還看不清安王為人,那恕她也幫不了王夫人,好難勸要死的鬼。
侯叔對姜綰在牢中所為不敢多,一路乘著馬車回去的路上安靜極了,還是姜綰主動道;侯叔,回去后你可告訴王夫人牢中的事。
夫人應當知道,她想要將王婉柔帶出這樣的泥淖中,但如若這七日,她還待在那牢中照舊為安王做事,則說明王婉柔根本沒有想要逃離的欲望,她沉溺其中且自認為是在襄助安王。
如此,希望夫人想清楚,是否還想要將她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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