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救攤了攤手:狼王既然愿意將此等好事分享給本王,那本王當然是樂意至極。
佘白一咽,果然別指望殷無救,他甚少用他的腦子說話。
這前往東寒泉一同結伴尋找玲瓏雪玲花,本王當然是沒有沒有意見的。佘白說道這里,話鋒突然一轉:只是本王得確認狼王你說的是真是假,若是讓我等白忙活一場,那豈不是笑話
郎銀月拍拍手掌,很快一妖媚女奴踩著曼妙的步伐、舉著托盤走了進來。
這女奴在郎銀月的眼神示意下,跪在佘白的面前,恭敬的將托盤舉在頭頂,正好供佘白觀看。
隔著筵席,齊天怕白白不好仔細辨認,于是起身,一點也不客氣的就拿起了托盤中的干煸的靈花。
他將干煸的靈花放置在佘白的眼前的白玉碟中:爹,你看。
佘白拿起白玉碟中的干癟靈花進行細細觀摩,靈花中的靈氣已經全部被吸干,通過對比花瓣的模樣以及脈絡,佘白確定這的確是玲瓏雪靈花。
好,本王愿意一同前往。
郎銀月聽到佘白確切的回答,微蹙的眉頭瞬間舒展,他舉起酒杯說道:那么就讓我們為合作共同舉杯慶祝共贏吧!
共贏!
齊天想要端起酒杯,在佘白的眼神攻擊下,悻悻的松開了。
佘白滿意的微笑,與眾妖共同飲下這玉露美酒。
他們將在東寒泉會面的時間定在次日的午時后,狼王的千歲壽辰宴這才繼續舉行,泠泠仙樂響起,各色曼妙的女妖登場,整個宮殿充斥著歡快的氣氛。
而此時,齊天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佘白手里的酒杯,討好的湊到佘白的身邊:爹,我就喝一口好不好讓我嘗嘗味唄。
佘白扒開纏著自己手腕的少年郎,堅定自己的初心:不行,你還沒有成年,未成年不許飲酒。
被拒絕的齊天靈光一閃,他指著殿內跳胡旋舞的女奴說道:爹,你看那女妖跳的什么舞啊可真好看。
佘白順著齊天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女妖手拿著琵琶,一邊彈奏一邊跳舞,腰肢柔軟、步伐輕快,妖嬈曼妙的身姿讓人的眼前一亮。
真的很美。
然后齊天趁著佘白入神之際,迅速的拿起了筵席上的酒壺,將壺中的雨露釀一飲而盡。
等到佘白回神之際,見到的已經是一個眼神迷離、雙頰通紅的小醉鬼了。
小醉鬼哼哼唧唧的往他懷里鉆,一邊鉆還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唔、爹爹,你好香啊~
白白、我腦瓜疼。
你怎么不抱抱我
聽著小醉鬼的胡亂語,佘白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施了禁術,這才將他摁在自己的懷里,有些歉意的對狼王道:狼王,這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狼王表示理解,然后對著佘白身后伺候的妖童使了一個眼神。
妖童立馬意會,蛇王殿下,讓奴帶您們前去休息吧。
佘白頷首,將還在胡亂掙扎的小醉鬼打橫抱起,跟在妖童一起離開殿宇。
別鬧。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脖子上,原來鬧騰的小醉鬼在掙扎中,已經變化了姿勢。
雙腿纏繞在佘白的腰間上,滾燙的手臂攀附著他的脖子,不安分的腦袋還在胡亂蹭著佘白的脖子,整只妖就如同樹懶直接掛在佘白的身上。
滾燙的氣息,讓佘白的耳尖也有些泛紅。
他強力壓制住自己的煩躁,警告的低喝。
引路的妖童死死的低著腦袋,不敢往后多看一眼。
唔。
因為禁術的緣故,小醉鬼說不出話來,只能夠胡亂蹭著佘白的脖子,來表達自己的難受。
泛紅的小臉上一片滾燙,攀附佘白的手也開始往自己的背脊上抓癢。
見到這個癥狀,佘白不由的暗罵一聲,艸,這不會是酒精過敏吧
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佘白掃了一眼妖童:還要多久到
妖童指著前方的落月軒,妖王殿下,前面那落月軒就是了。
佘白揮退妖童,自己抱著齊天徑直閃進了落月軒,揮手間布下了一方結界。
齊天一挨到冰涼的白玉床,下意識的就掀了被褥,往冰涼的玉石上貼貼。
佘白道:過來,我為你把體內的玉露酒驅散。
齊天睜著迷離的眼神呆呆的盯著佘白,然后傻傻的搖頭。
醉鬼不愿意,佘白就得用武力了。
驅動妖力,直接抬手一抓,就將齊天扣在了自己的懷里。
哪里曉得他還沒有怎么著,懷里的醉鬼就哇哇哇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蹭著佘白的脖子,張著嘴,像是要全力表達著自己的什么。
佘白這才想起來,還沒有解開他的禁術。
唔,白白,我難受,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