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白身著白色蛇頭盔甲、外披紅色長袍,霸氣的從座駕上下來,然后飛至他的專屬寶座。
利落轉身,坐在高坐上,漫不經心的看著下面的四方擂臺。
睥睨霸氣的背影惹得圍觀的小妖們激動不已,諸多沒有山頭的小妖恨不得投靠到蛇王麾下。
佘白擺弄著手腕上纏繞的小黑蛇,散漫看向左手位置上的艷麗貓女:呦,這不是貓王嗎還真是好久不見。
茅悠悠看到佘白,就想到了五年的斷尾之仇!
一尾代表一命,這死蛇妖生生斬了她一條命。
茅悠悠強忍住自己的怒意,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是啊,這五年不見,蛇王還真是讓奴家好想呢~
佘白瞥了一眼落座到對面的鷹王,嗤笑一聲:想我那你還不如多多想想你的鷹哥哥,畢竟只有你鷹哥哥才會送你虛元果!
佘白此話一出,茅悠悠的臉色明顯僵了一息,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過來,無辜的抿笑:蛇王在說什么話呢怎么奴家聽得不是很懂呢
殷無救雖說憨了一些,但眼神是極好使的,他明顯捕捉到了茅悠悠那一息的不自然,狐疑盯著茅悠悠。
是嗎佘白往座位上一靠,裝了一波十三:不如這樣,我們下個賭注,若是誰輸了,就將五百年前東游湖的記憶調取一下如何
畢竟搜魂太苛刻了,為難了你這么漂亮的女妖,本王也心疼不是
茅悠悠捏緊了手心,她有些慌了。
她也沒有想到佘白白只是失憶了一遭,怎么就變聰明了還知道禍水東流了
蛇王說這話,奴家就當真不懂了。茅悠悠臉上掛著得體嫵媚的笑容,朝著鷹王拋了個媚眼:荒界誰不知道奴家和殷哥的關系最好,又豈像蛇王這樣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殷哥,你說對嗎
爹爹,這個老妖婆笑的真丑。
奶生生的聲音一出,讓茅悠悠牙齦都要咬碎了。
當即臉上的笑容就要掛不住了,她咬牙切齒的盯著佘白手腕上的小黑蛇:小鬼,你說誰是老妖婆呢!
貓王,孩子不懂事,不過剛剛開悟。佘白一臉戲謔的盯著茅悠悠,貓王,你不會跟還沒有你年紀零頭大的孩子一般計較吧
茅悠悠只覺得這條臭蛇一出現,她的氣就沒有順過。
佘白自知沒有掌握佘白白的所有實力,不能夠熬戰,所以他意在挑起茅悠悠和殷無救之間的矛盾。
看著茅悠悠暴怒,他的左手不動聲色背到了身后開始掐訣,而他的嘴還在嘖嘖嘖的輸出:人類有句古話,都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本王以為能夠跟鷹王這么大方的妖怪相交的妖怪都是大方。
畢竟鷹王連虛元果都能夠輕易的送給貓王,嘖嘖嘖,卻沒有想到終究是本王看走眼了,小孩子的一句戲貓王都能夠氣得臉紅脖子粗,看來貓王還真是小氣得緊。
夠了!聽著佘白嘖嘖嘖的嘲諷,貓王徹底的炸毛,佘白白,你一個大男妖像一個長舌婦一樣在這里搬弄是非,意欲何為
只要雌的,就會在意自己的年齡以及容貌。
本王有沒有搬弄是非,貓王心里最清楚。佘白妖異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對視茅悠悠眼神那一刻,光芒達到了頂峰:若是貓王沒有做,那就對著妖神、天道發誓,以妖途發誓。
發誓就發誓。盛怒之下,茅悠悠已經失去理智,她對著天道發誓:我以妖途發誓,若我偷吃鷹王虛元果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天際傳來三道轟隆的雷聲,她整個人一頓,徹底的清醒過來。
她發現她中計了。
佘白悠哉的看著茅悠悠:貓王,怎么不繼續說下去了天道已經應誓了,你說完,看天道劈誰
蛇王,你還真是個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