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萬一她再失血過多暈倒了,那不是等著被敵人給擒主么。
“帝祀,你真是欠了我太多了,等你醒過來,都得還給我。”
眀棠跺跺腳,從空間內拿出一套繩索,將帝祀綁在自己身上,鼓足氣,往前飛奔著,。
雖然她有空間。
她也曾想過將帝祀搬進空間內,可是這就跟平行空間一樣,帝祀仿佛變成了兩個人,明明她剛才試過一次了,可空間外還有帝祀。
所以空間不能用來藏人,這是眀棠對空間新的了解。
帝祀毒發,將他留下,落在那些人手上死路一條,且自己就是跑了,日后也沒法在大晉生活,所以帝祀得救,也不能死。
“帝祀啊,你是真該死啊,你說你個沒用的廢物怎么總在關鍵時刻暈過去啊,還不如讓夏雷跟老娘一起來呢,你說說你,還得讓老娘背著你,你沉死了你知道么。”
將帝祀背在身上,這重量幾乎將眀棠的腰都個壓彎了。
她咬緊了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背著帝祀就往前飛奔。
她完全是憑借著一股氣在跑,地形已經被那些人給破壞了,眀棠不知道會跑向哪里。
“別跑了,前面是懸崖,只會是死路一條。”
忽的。
嗖嗖的涼風不斷的從懸崖邊上吹了過來,將眀棠的衣裳都吹了起來。
前面沒路了,她背著帝祀大口大口的喘息。
還是白日里看見的那兩個領頭的漢子。
他們手上拿著長刀,眼底全是駭人的殺意。
領頭的漢子眼睛瞇了瞇:
“別跑了,下面是懸崖,只要你將你背上的人交給我們,我們便饒了你。”
說話的人語氣充滿了蠱惑。
風吹在大山上的花草身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懸崖周圍全是雜草雜花,那些草足足有半人高。
風一吹,那些埋伏在野草中的身影若隱若現,眀棠冷笑一聲,背緊帝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