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深深的盯著她的小臉,營帳內安靜的不像話,明棠的話像是最鋒利的匕首,捅進了他的心臟中,刺的他片甲不留。
“你便如此狠心,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還是如此,本王究竟有多討厭,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舍棄,明棠,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本王恨你,本王恨你。”
帝祀控制著沖動,用額頭抵著明棠的額頭。
他的手指摩擦著明棠臉上的紅色疤痕,越看,眼神越深,像是深海湖泊的泉眼一般,凝聚成一個旋渦,一圈一圈,不斷的泛起漣漪。
“疼,我疼。”
紫色的血又滲出了一些,明棠疼的臉色煞白一臉,更襯的她的唇駭人。
她的小手死死的揪著自己胸口的衣裳,眉頭緊皺,將唇都咬破了。
“明棠。”
帝祀心中又氣又覺得無力,這兩種感覺交雜下,讓他五味具雜,這一刻,愛恨交加,齊齊的往心頭涌動。
“放了我,放了我,別。”
明棠十分不安。
人參精體質的她,體內的免疫系統在接觸到鏘毒的時候,亮起了紅燈,殺瘋了。
鏘毒之痛加上血液更換的疼,讓明棠覺得她像是死了一樣。
或許,死也沒這么難受吧,也和離的信念支撐著她,她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挺過去,只要挺過去,海闊天空,隨她去。
“疼,唔,嘔。”
明棠閉著眼睛,她的眼皮很沉,失血過多本就容易昏迷,更莫要說她現在這種情況。
一大口血像是嗆水一樣不斷從喉間吐出。
明棠死死的咬著嘴唇,將嘴唇都咬出了血。
“明棠,松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