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給慕容卿檢查身子,一邊還不忘了嘲諷帝祀。
“咯吱咯吱。”
帝祀的手攥的咯吱作響,很明顯被眀棠給氣的不輕。
戰王帝祀在朝堂一呼百應,從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大膽過。
眀棠三番兩次嘲諷于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威脅他。
帝祀眼中的殺意森森,但想起雙魚玉佩,他的心中總有怪異閃過。
其實到底是因為眀棠詭異的本事自己不殺她,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有帝祀自己知道了。
“我呔了。”
將衣裳給慕容卿脫下,看著他身上青紫一片的皮膚,眀棠嘴角一抽,低咒一聲。
怪不得帝祀肯松口呢,這慕容卿到底是有多毒啊,毒的自己的皮膚上都帶著毒,當然了,血液里面也帶著毒。
這要是再找不到解藥,慕容卿一準嗝屁。
人都沒了,慕容家守著偌大的家族也沒用。
所以,自己用雙魚玉佩換慕容卿一命,簡直是太虧了。
眀棠翻了個白眼,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喂進了慕容卿的唇中。
慕容卿這個毒人,用藥是沒有任何辦法解他的毒了,只能用自己的血。
一次還不行,只怕得很多次才能解慕容卿身上的毒。
不過這正中帝祀的下懷不是么,這樣就有能拿捏慕容卿跟慕容家的東西了。
只是苦了自己了,她還要給慕容卿放血。
想著,眀棠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慕容卿的臉。
“啪”的一聲。
巴掌聲格外的明顯。
昏迷的慕容卿只覺得渾身的血血液都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流轉著。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