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眼底涌出兩分興趣。
他的聲音也不若往日那般陰沉,讓守在里面的翠兒倒是心中沒底。
這么久了,不就是取個血么,為何還沒取到,戰王他到底在想什么。
“夏雷回來了么,東西呢。”
“王爺,屬下將東西拿回來了。”
帝祀等的也有些不耐煩,但他知道眀棠那個女人一定不肯乖乖將血給夏雷,因而也沒讓人再去催。
他話剛落,夏雷便端著杯子走了過來。
聽見夏雷的聲音,翠兒一喜,趕忙走到床榻邊,給床上的明畫掖了掖被角,提醒她東西已經取回來了。
“王爺,王妃說她的血王爺最是知道有何不同,體內有隱疾的人飲了此血無甚大礙,但若是身體健康的人飲下此血,便會中毒,王妃說她小時候誤食了一根萬年人參,因此血液有些齊特。”
夏雷往臥房內看了一眼,眼底帶了少許的明了,帝祀點點頭,示意他將杯子給自己。
待接過杯子,帝祀大步邁進了臥房內。
而臥房內的翠兒聽見夏雷的聲音,眼神一愣,不自主的看向床上的明畫。
眀棠這個賤人,她們怎么不知道她吃過萬年人參呢,她的血每個月都會抽出來送到小姐的院子,可都被小姐倒了。
這一輩子,眀棠活著,注定就是一個行走的儲備血液的容器。
而現在帝祀親自端著血來了,若眀棠的血真如夏雷說的那樣,小姐喝了豈不是會中毒?
翠兒大腦有些轉不過來,而床榻上一直閉著眼睛的明畫臉色也一僵,尤其是聽見帝祀的腳步聲,明畫的身子也跟著僵了。
踏踏的腳步聲不斷靠近,每一下都讓明畫覺得危險在逼近,好像隨時都能要她的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