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繡娘的要求很侮辱人,這場比試本來就很不公平,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伯公夫人已經被祝繡娘說動了,少年輸了比試只是遲早的事情。
趙小姐想勸勸少年,“你別意氣用事,你知道祝繡娘的繡坊在太京開了多少年嗎?她的客人全都是達官貴人,隨便拎出一個你都惹不起。”
她從來沒聽過少年的名字,太京的貴族圈里也沒有姓葛的高門大戶。
云以歌對她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一定會輸的。”
被冷落在一旁的方家掌柜見到云芝坊自己挖坑跳下去,湊到祝繡娘耳邊將調查出云芝坊的底細說了一遍。
知道少年對刺繡一竅不通,祝繡娘更加滿意了,她高高地抬起下巴,根本不把少年放在眼里。
云以歌道:“你的要求我都答應,那要是你輸了,是不是也一樣,從此消失在太京,也給我磕三個響頭?”
祝繡娘從鼻孔里哼出聲,不屑道:“就憑你一個黃口小兒也想贏我?”
“你怕輸,不敢答應?”
“怎么不敢,我是怕你輸不起!”
“我說到做到!”云以歌風輕云淡地輕搖晶藍玉骨折扇,混不在意祝繡娘的話。
兩人立下字據,字據一共三份,云以歌和祝繡娘各一份,另外一份放在了市集的衙門里。
太京的市集經常有其他三國的貨物和商人出入,各國物價水平不一,為了避免發生糾紛,朝廷特意在市集的衙門里成立了一處解決糾紛的辦事人員。
衙門的人對這種事情處理很有經驗,很快就接收了字據,衙門的辦事人員看云以歌的眼神像是在看二傻子。
這人莫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