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貴佯裝不高興起來,“許小姐,你這么說就是不給我徐某人面子,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是我招待不周。”
“徐總,您別這么說,我和您一塊過去就是。”人徐福貴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許清澈再不做出回應就是有罪,盡管她內心幾千幾萬個不愿意。
許清澈坐在座駕后座靠右的位置,那是車座里的上座,徐福貴執意讓她坐這里,對此,徐福貴是這么解釋的,“許小姐,你是我徐某人的貴客,為貴客效力是我的福氣。”
這話說得許清澈汗毛倒立,尤其是徐福貴這樣的身形,難免會將他與猥瑣兩個字掛鉤起來,許清澈的提防之心愈加重了。
到達酒樓包廂,徐福貴依然是“貴客上座”的原則,強烈要求清澈去上座,這一次許清澈守住了底線,并未過去,而是坐在徐福貴的邊上,尋求能夠開口向徐福貴證實合同的機會。
老奸巨猾,是許清澈給徐富貴的評價,任憑許清澈是明著提醒還是暗著,徐福貴都無動于衷,他只一個勁地以同一個理由灌許清澈的酒。
“許小姐,喝完這杯,我們再說。”
“許小姐,不喝完,咱就不談了。”
……
諸如此類,許清澈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喝下去多少杯酒,只知道自己摔壞了兩個酒杯,自己此時正被人打橫抱在懷里。
在那人的懷抱里,許清澈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呷吧呷吧了嘴后,便徹底沒有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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