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顯未應承,肥關撐起肥碩的身軀走到墻角。
“我送四爺上路,四爺走好——”
陸顯舉槍,黑洞洞槍口對準從前恩怨情仇,秦四爺的氣魄、風度一時間成灰,等待湮滅。
他看著曾經亦父亦師恩人,對著一雙垂垂老矣斗志全無的眼睛,要用一顆子彈了結過去,扭轉未來。
食指扣動扳機,后座力回彈,子彈穿過眉心,腦漿迸裂,血肉噴濺,沾他滿身。
雪白墻面信筆作畫,多么昂貴顏料,紅得耀眼,觸目驚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槍,屈腿下跪,向雙眼空洞的秦四爺正正式式磕三聲頭,謝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兩不相欠。
肥關在身后說:“大d,斬草除根,秦四爺一子一女你要處理好,免得今后失眠睡不安。你明白,這些后生仔一個比一個生猛,為一口氣不要命。”
他未答應秦四爺“人死百事銷”,肥關多添一句,“你不愿意動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勵,“都是這樣,你見多就沒知覺。”
陸顯沉默,沉默中恍然如夢,這一切似真似假,似夢非夢,到他跨出門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擁抱真實。
凌晨兩點,溫玉睡得安穩。忽而夢見一只小狗,攀上床,討好似的舔她腳心,溫熱濕軟的舌掃過足底,這癢如小蟲鉆心,皮下蠕動,無力阻截。繼而是腳踝、腿肚、膝蓋,濕潤的細碎的吻無處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開睡裙下擺,薄薄一層布料,將屬于女人的柔韌與包容緊緊裹覆,那些恰到好處弧度、暗含迷死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顛倒,這一夜單憑月光,已足夠驚艷。
緩慢而隱忍的節奏,剝開一只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盡覽于眼前,白璧無暇的外皮,充盈彈手觸感,稍稍呵一口氣,一雙鮮艷欲滴花蕊即刻綻放,幾多瑰麗幾多誘惑風景。
他低下頭,品嘗這一刻期待已久的觸碰,唇舌滑過ru尖的那一刻,她的顫栗與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濺,小心翼翼已無意義,他的占有欲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寬大掌心搓揉這一對雪白豐盈的乳,帶著男人天生破壞欲與求知心,妄想獲知她的底線在哪里,還可進入哪一步。虎口收攏,堆聚,活色生香餐飲就在唇邊,張口便可含住兩只小小緊緊,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艷幻想盡在其中。大約這樣的□遠遠不夠,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寵物露出尖牙,細細地咬,重重的吸,無聲中呼喚——溫玉溫玉,注定屬于陸顯的溫玉。
他放肆地沉迷與她的身體,等她清醒后掙扎,擰著眉質問:“你做什么?半夜發瘋?”
微弱月光中,他帶著一身仇人的血,戰場歸來的興奮與躁動,捧住她一**,抬眼望著她,邪邪地笑,明目張膽,“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媽吃奶,不可以?”
話未完,已低頭含住小珠兒扯動,滋滋作響,“好吃,以后阿媽天天喂我。”
溫玉錘他,叫他滾,但陸顯是誰,不要臉堪稱第一,到嘴邊的肉怎么肯放過,同她玩下流游戲,比誰更咸濕,沒懸念,自然是他率先勝出,“溫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溫玉面紅耳熱,抬腳踢他,“你滾,你去召妓或是找舊情人,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聽不懂人話?”
他的唇湊近她,抱住她光裸后背,殘廢無能力的右手好靈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單單一件底褲,一面吻一面說:“你戒掉我的毒癮,要負責到底,不能不給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進她兩腿間,勾住內褲邊緣細細撩動,來來回回,深深淺淺,一時快,一時慢,撩動她光滑細致唇邊,可嘆她未經人事已有天分,輕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淚’,一滴滴沾濕他手心。
他低語,似魔咒,“今后,你做我的海洛因。”
同志們,我寫得好咸濕,想看趁早
后半段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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