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不咸不淡,不掛心,“大太好心,給我找好下家,一畢業就結婚,先付禮金六十萬,我幾時這樣值錢,受寵若驚。”
陸顯問:“對方什么人?”
溫玉道:“還能怎樣?以為人人都是大d哥,身長英俊,出手闊綽?四十幾歲禿頭佬,肚子里藏一只七個月大小仔,活到八十歲也不見生。”
“你愿意?”
“我可以說不?說完被吊起來再用皮帶抽?陸生,我不是九命貓,你也不是神奇俠,次次都能及時到場。”
“說來說去,變成我欠你?”陸顯開始抽他的煙,他的心卻不在鼻尖彌散的尼古丁上。胸口沉重悶上大石,說不清道明的壓抑,暗處的掙扎,不欲人知。
“你打算一輩子住地下室做隱形人?”
他突然間暴怒,一腳踹翻玻璃茶幾,大聲吼,“你要我怎樣?一個殘廢,你指望他飛黃騰達當首富還是做總督?”
溫玉說:“你繼續這個樣,活不活得過這個冬天?”
陸顯不出聲,死死盯住溫玉背影,等待陡然掀起的怒火熄滅,等待她開口,低聲說:“你戒不戒?”
過多久,溫玉已走到門口,扶住門背對他,“不戒掉,就一輩子做狗,你選這條路,從此以后與我無關,陸生,我祝你長命百歲,富貴延年。”
門外些微晨光如水傾瀉,擁抱她一抹細瘦的影,溫玉溫玉,她幾乎要在淺淺光霧中消失不見。
最后一步,她跨出門檻,聽見他說:“我應你——”
同時也聽見重物倒地悶響,連帶打翻了煙灰缸,輕飄飄煙灰霎那飛滿天,似火山爆發,巖漿噴涌過后,徐徐灰燼席卷天地。
他一覺睡到凌晨才醒,狹小地下室里不知幾時多一張書桌,一盞臺燈,溫玉神色如常,坐燈下溫書,見他醒來,也不過抬一抬眼,說:“餓不餓?吃面好不好?”
他想起身,卻聽見悉悉索索金屬碰撞聲,借著光才看清,他身上一副手銬腳鐐,全然比照重刑犯量身定做。茶幾上一碗冷冰冰雞湯面,如同座上溫小姐,沒感情沒波動。
“你瘋了?”
震驚震怒,上帝也料不到,溫玉會瘋到這個程度。
而他只等來她輕描淡寫回應,“你說要戒,我幫幫你而已。怎樣?是不是很感動呀陸生。”
“我卻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記,去與想念與希望斗爭;事情從來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場必輸的賭局,賠上一生的情動。”
——黃碧云
作者有話要說:暫時就這么多吧,所有錯字別字都等明天來改,明天補全3000字
今天很難過,我問自己,如果當初知道寫今夜會惹出這么多是非,我會不會依然堅持?
我自己都不知道
網絡上的中傷詆毀,惡意攻擊,我終于嘗到個中滋味
無論是“蘇長安”還是“阿維尼”
不知道你是處于什么目的這樣貶低我中傷我
既然今夜離港是個垃圾文,比不上善男信女萬分之一,多看一眼都膈應
你又何必跑來買v留?
重傷我讓你很開心很有成就感?
請你你永遠不要再出現再此文中。
很down,不知道該說什么
容許我今天偷下懶吧,太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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