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開始準備方案,所以這幾天zd的氛圍便緊張了起來。
下午花知也組織了一場會議,會議過后馬不停蹄地又去見了幾個合作商,吃完五點的那頓飯后,七點又要赴另外一場。
在乘車的空檔,她調出了秘書給她發的郵件。
匆匆掃了一遍后,她忽然想到前幾天她在家閑下來時和穆媞的那段對話。
“你每天都這么閑嗎?”
這句話仿佛是一把鑰匙,她問完之后沒過幾天,花知也便開始忙了起來。
她不自覺地笑了聲,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屏幕,上頭出現的正是穆媞的照片,是她最后害羞被抓拍的那張,沒整理好的頭發胡亂散著,大眼睛長睫毛彎彎地對著鏡頭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手機上加上最后的那張小手,一共27張穆媞的照片,每張都不一樣,有搞怪的,有冷艷的,有勾人的,她挑了很久,每張都適合當屏保,不用修圖。她甚至還想,那天為什么不拿相機。
果然晚上還是喝了點酒,高文慧送她回去時,她略顯疲勞的樣子靠著車后座閉著眼睛,十幾分鐘的車程很快就到,車從喧囂的城市開到寂靜的小區里。
她沒有睡著,高文慧一喊,她便醒了。
“花老師。”高文慧下車將車門打開:“到家了。”
花知也嗯了一聲,將自己的包拿上,下了車。
交代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后,花知也便將高文慧打發走,她拿出鑰匙從正門進去。
客廳沒有開燈,她換好鞋后將手放在開關上,正想按下,眼前的一幕讓她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穆媞坐在落地窗前的那個高木凳上,只開了左右兩盞鵝黃色的暖燈,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她的側臉,像是剪影一般投在灰白色的落地窗上,尖下巴高鼻梁。她光著腳,一只放在地毯上,一只放在固定的橫杠上,一只手自然地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抓著一個球狀物高舉。
看起來是剛洗的頭發,發尾還未吹干,她微微仰頭目光落在那顆球上。
接著像是開啟了音樂盒的開光,穆媞突然松手,她手上的球隨之滾下,安靜的客廳里傳來鈴鐺的聲音。
叮當,球輕輕地砸在她的手臂上。
叮當,球落在她的肩上。
叮當,球在她的腿上滾下。
聲音被柔軟的地毯吞噬,空氣又歸于沉寂。
“北方有佳人。”
穆媞緩緩地唱了起來,或許因為周身太過于安靜,她將聲音可以放低,聽著有些啞,有些柔。
很好聽。
唱這句時,她放在地毯上的那只腿朝外邁了一步,另一條腿跟上,手也隨之收了回來,在下巴處畫了半圈,緩緩地又向前伸去。
兩盞燈的光,十分恰當地打在她的身上,她動作緩慢,整個人曝光在光中,花知也這才看清她的裝扮。
上身只穿著一條紅色吊帶短背心,背心上幾朵黃色的小花,背心下一圈短流蘇,纖細的腰,翹臀,露出沒有贅肉的肚子。
“遺世而獨立。”
她唱得緩慢,一字一字地唱著,下身的同色燈籠長褲隨著她的擺動忽然變大,動作停下后又忽然垮下。
“一笑傾人國。”
她的手從后背慢慢滑過,那肌膚觸碰肌膚的感覺,花知也似乎也能感同身受,仿佛穆媞也帶著她的手,在她的后背滑了過去,從左到右,接著在腰上繞了個圈。
光滑吧,應該是光滑的。
花知也在她沒意識的情況下,舉起還沒放下的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小小的圈。
“再笑傾人國。”
穆媞的手從肚臍往上舉高,目光跟著指尖朝上看,接著緩緩落下來,她忽然側著身子,在離胸三公分的地方不觸碰地繞了過去。
這個胸。
花知也終于將手放了下來,搭在一旁的鞋柜上,食指輕輕刮了刮手下的木頭,她的視線跟著穆媞的手,她的手似乎也跟著穆媞的手。
或許還更夸張一些,她感覺自己已經碰上了她的胸,這個形狀,她稍稍一握一捏,就能感受到手下肉,從她的手指縫,從她的虎口溢出來。
32,c。
“寧不知。”
穆媞忽然一扭腰身,抹胸上的流蘇隨之一晃,她腳抬起,踢了一下地毯上的那顆球。
又一聲叮當。
花知也的心仿佛被她衣服上的那幾條流蘇撓了幾下,晚上的酒意頓時上心頭,她突然覺得有些熱。
“傾國與傾……”
穆媞忽然轉身,接著便看到了門口的人,她先是一嚇,接著更是一嚇,心里罵了聲娘,收起手上的動作立馬站好。
“花,花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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