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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超級修羅場

                永安侯府,玲瓏軒。

                這幾日京師陰雨不絕,偌大的天難能見幾分晴意。

                劉氏的頭疾犯得格外嚴重,她以手扶額,神情懨懨地倚在羅漢床上,有氣無力地催促著近侍的李婆子道:“快去看看,前幾日在清蓮庵請的姑子入沒入侯府。”

                李婆子恭敬回道:“是,奴婢這就去幫主母瞧瞧。”

                京師的許多內宅婦人在平素的生活中,難免會同所謂的“三姑六婆”時常接觸。

                尤其是這三姑中的尼姑、道姑和卦姑,更是時常出入于后院中,與這些深宅婦人交往頻繁。

                這些姑子通常都有著極為敏銳的洞悉力,最是了解這些婦人的心思,每每入后宅時,她們除了會為這些婦人誦經講佛,還會以極高超的話術陪她們聊敘近來發生的煩心事。

                故而這些姑子看著平平無奇,實則卻個個都不簡單。

                她們手里捏著不少世家的后宅秘聞,所以但凡是家風清正的勛貴世家,都會明令禁止女眷和市井中的這些姑子來往。

                劉氏雖為正妻,卻一直不受沈弘量的寵愛,在沈渝的母親小唐氏未逝之前,沈弘量最是寵愛小唐氏,幾乎是日日宿在她們母女的院中,好幾個月才來劉氏的院里一次。

                可等那小唐氏香消玉殞后,沈弘量又往侯府里納了位年歲同沈沅年歲差不多大的商戶女為妾,如今他也是最寵愛這位五姨娘。

                而沈弘量對劉氏的態度便是,只要她能將侯府的內務打理好,不去陷害他那些妾室和庶子庶女,便是足矣。

                沈弘量對劉氏總往府里請姑子的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不過多詢問。

                偶爾只叮囑幾句,讓劉氏不要同那些姑子胡亂語,講些不該講的話。

                劉氏的頭疼得實在厲害,在等姑子來的過程中,還打翻了婢子呈上來的茶水。

                玲瓏軒的婢子自是被主母難能的怒態給駭到了,她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默默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瓷。

                正此時,清蓮庵的靜塵師太終于同李婆子入了玲瓏軒。

                劉氏見靜塵師太至此,也強撐著精神,從羅漢床處坐了起來。

                她對這些佛寺庵堂的方丈和尼姑都存了些敬意,對待靜塵師太的態度也很客氣。

                待劉氏與靜塵師太寒暄了幾句后,便語氣虛弱地同靜塵師太道出了她近來的苦楚:“也不知近日到底是怎的了,我這頭疾犯得格外厲害,喝了醫師開得藥也絲毫無用,竟是一天比一天嚴重……唉,還得請靜塵師太為我講講經書,也好為我消消業障。”

                靜塵師太的年歲瞧著剛過四旬,她眉眼溫慈,待豎手問訊后,便問劉氏:“施主既是提到了業障,那你可清楚,自己近來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才讓自己多了這些業障。”

                李婆子一聽這話,便有些不高興了。

                這靜塵師太看上去挺慈悲溫和的,說起話來卻是一點都不客氣,竟是上來就問侯府的主母造了什么孽,還真是不懂規矩。

                故而李婆子便嗆了靜塵幾句,道:“我說靜塵師太,我們主母邀你過來,還花了那么多的香火錢,不是讓你來侯府瞎打聽的,你只管誦你的經文便好。”

                靜塵師太聽罷,面色依舊從容淡定,并沒有因為李婆子的出不遜而顯露任何的慍怒之態。

                劉氏卻睨了李婆子一眼,斥道:“不得對師太無禮!”

                李婆子只得悻悻收聲。

                劉氏一向自詡,她雖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卻也沒做過什么犯了天道的惡事,于是便問靜塵:“這…我還真的記不起來,最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師太可否告知一二,到底做了什么事,會加深這身上的業障?”

                靜塵師太微微頷首后,便語氣頗深地回道:“會使人業障增多的事有很多,譬如殺生、奸淫擄掠、盜取他人財物、貪昧不義之財…而一旦犯了上述的幾條,必然會使身上的業障加重,也會疾病纏身,不見痊愈。”

                劉氏聽罷這話,臉雖變得更慘白了些,心中也漸漸有了數。

                那揚州鹽商唐文彬為沈沅準備的嫁妝頗為豐厚,沈沅一入京師,劉氏便覺得,她既是身為沈沅名義上的嫡母,就有權利幫著這個繼女管著嫁妝。

                而自沈沅被那康平伯陸諶退了婚后,這嫁妝便也留在了侯府里,她尋思著沈沅已經過了世家女成親的歲數,且她既是被陸家的康平伯退了婚,那么京城中的這些世家也很難再會登府提親,故而便動了克扣沈沅嫁妝的心思。

                如今看來,沈沅的這些嫁妝,她可是一個子都不能留了!

                思及此,劉氏面上顯露了幾分焦灼,立即便對李婆子命道:“快去把大姑娘叫過來,然后趕緊帶著她去庫房,讓她自己去典典她唐家舅舅給她備的嫁妝。今夜之前就都給我收拾好,我的院子里不許再有她的任何東西,全都給我物歸原主,搬回她的院子里去!”

                李婆子面露遲疑,見劉氏態度堅決,還是應了聲是。

                而靜塵師太微垂著眉眼,聽罷這話,唇角卻多了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李婆子前腳剛要踏出玲瓏軒,劉氏卻又揚聲喚住了她:“等等,再從庫房拿……”

                劉氏想著,自己得再消消業障,既然是克扣了沈沅的嫁妝,那么自己這番還回去,總得再給她添上些銀兩。

                不如就拿個五百兩?

                此念頭一出,劉氏很快便在心里打消。

                五百兩屬實太多,雖然她給涵姐兒備的嫁妝超了這個數目好幾十倍,可沈沅畢竟不是她親生的。

                五百兩還是太多。

                可若是五十兩,那難免會顯得她這個繼母太過小氣。

                劉氏忖了片刻后,終于開口對李婆子又命:“再從庫房給大姑娘拿個一百兩銀子,算是我這個嫡母給她添的一份嫁妝。”

                ——

                細雨霏霏,卻并沒有驅散盛夏的悶熱。

                沈沅的神情雖看似從容沉靜,持盞飲茶的右手卻輕輕地顫著,其內清澈的茶水都險些灑了出來,碧梧見狀便知,她這是又犯了心疾。

                碧梧頗為心疼自家主子,便關切地勸慰道:“姑娘,今日既是下雨,那您不如就回床上躺一會兒,可不能總這么強撐著啊。”

                沈沅搖了搖首,柔聲回道:“不礙事的,挺一挺就好了。”

                今日這雨并不算大,她的心口也只是有些悸顫而已,比之暴雨如注時的痛苦難忍,這些確實只能算是小疾。

                劉氏將嫁妝盡數都還給了她,竟還破天荒的給她添了一百兩銀子,那靜塵師太簡單的幾句話,還真是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沈沅在靜塵師太離府之前,還同她悄悄見了一面。

                她本想將這一百兩銀子贈予靜塵,可靜塵卻不欲收下,故而沈沅只得同靜塵師太解釋,說這些錢兩可以重新將清蓮庵好好地修繕一番,也可給庵堂里的姑子們制些新的袈裟,

                靜塵師太猶豫了一番,終是收下了沈沅的這一百兩銀子。

                劉氏將沈沅的嫁妝還給她后,她便即刻將這些嫁妝全部兌成了銀票,而今她的手頭大抵能有個八千兩紋銀。

                將揚州的那間梅花書院盤下來后,這些銀兩還能剩下一半。

                而剩下的這四千兩銀子,沈沅還要另做別用。

                她回揚州后,還要親自跑一趟盡是風月露水情的小秦淮。

                她要拿著這個銀子,將一個人贖回來。

                前世即使她嫁給了陸諶后,也一直存著要將那人贖回來的念頭,只是一入了康平伯府,她便是分身乏術。

                從前的婆母盧氏也是個刻薄的,她入府后,也一直在拿自己的嫁妝來填補伯府的日常開銷,有時沈渝的月錢不夠花用,還要到她這處來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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