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斕笑道:哈哈哈當然是真的,你和你姐長的真像,這個弟弟也好看。
他說的是溫不書,寒時升十分贊同:是吧!
溫不書在外面多半是一副很高冷的樣子,準確的來說是在不和寒時升獨處的任何時刻,話都很少。
趙宇斕的目光掃過他們倆牽著的手,停了兩秒,隨即若無其事道:走,咱們先去吃飯,然后送你們去酒店好好休息一下。這邊出了門就是海,晚上溫度降了可以去棧橋逛逛,夜景不錯的。
溫不書猶豫著要不要松手,寒時升像察覺出他心思一樣,適時的加重了力道,牽著他扣住了五指。
謝謝趙哥。不過不能讓你破費,花銷我們自己出,我姐說不能給你添麻煩。
趙宇斕有點意外的看他一眼,笑道:你姐沒和你們說嗎來之前她已經給我轉錢了,怕你們在景區被坑,讓我看著點。
寒時升和溫不書面面相覷,寒蔚沉可沒說過這件事。只好半信半疑道:那好吧,謝謝趙哥。
趙宇斕并不是本地人,只在這里住過兩年,對周邊也挺熟,聽說寒蔚沉的兩個弟弟要來,他跟寒蔚沉打了包票表示一定照顧好兩個小孩。三人去了趙宇斕愛吃的那家鋪子,要了份特色海鮮粥又點了些其他菜。
沿海地區常吃海鮮,習慣這些食材自帶的來自海水的腥臭味兒,這家做的比較好,讓原本的鮮甜最大化,深受游客的喜愛。
溫不書一勺一勺的喝著粥,寒時升給他剝蝦,剝頭去尾挑蝦線,很自然的放在他面前的醋碟里。
趙宇斕盡量不讓自己的眼神變得那么奇怪,盡管他心里十分驚詫這對毫無血緣關系的兄弟感情居然這么好。
他也有個哥哥,不過是堂哥,比他大不了兩歲,叫趙桁瀾,很早就移民國外了。但兩個人關系還挺不錯的。
趙桁瀾給他剝過蝦嗎趙宇斕想了想那個畫面,覺得有點惡寒。
期間寒時升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又聊了會天這頓飯才結束。結賬的時候服務員告訴趙宇斕,剛才那個小帥哥已經把單買了。趙宇斕這才意識到,這個身高幾乎要趕上自己的男孩子,比他想象中要聰明得體的多。
于是趙宇斕今天第二次對寒時升說了這句話:你和你姐姐真像。
像,不僅是外貌上。
趙宇斕開車送他們回了酒店,兩個標間,在寒時升委婉的提議下換成了一間大床房。
你們一直住一起一個房間趙宇斕不可置信。
是的。寒時升八方不動,道:我們習慣了。
趙宇斕又問:那一張床會不會太擠
寒時升又道:不會,我睡覺老實。
溫不書聞偏頭看他,眼神里的揶揄不而喻。寒時升裝看不懂。
哦……那行吧。趙宇斕識趣的閉嘴了。
回去的路上趙宇斕給寒蔚沉撥了個電話,讓她別擔心,兩個弟弟都好好的。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趙宇斕感嘆道:你兩個弟弟關系真好。
寒蔚沉見怪不怪了,道:他倆從小就那樣,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趙宇斕同意,又道:不過你弟弟和你真像,特機靈。
寒蔚沉笑了笑,沒反駁,想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小升啊,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其實挺靠譜的。
看得出來,趙宇斕打開車窗吹風,評價道:比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成熟很多。
半下午的溫度還是有點高,溫不書耐不住熱出了挺多汗,這會兒進去沖澡。這酒店的衛生間沒分干濕,溫不書正光著身子站在淋浴噴頭下對著臉沖,他進來時沒鎖門,沒注意到寒時升也進來了。聽見聲音,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瞪著眼睛問道:我沒洗完呢進來干嘛!
就像他覺得寒時升每句話都是情話一樣,寒時升也覺得他每句話都像在撒嬌。
寒時升仗著溫不書不會把他怎么樣,理直氣壯道:我熱了,一起洗。
說完飛快的脫了衣服靠了過來,感受到水溫的時候眼神危險的看過來:操,你洗冷水澡
溫不書不動聲色的向后挪了挪,一小塊地方,站著兩個人,更別說寒時升還比他高,肩也寬一點,這些都沒什么,最重要的是……眼下兩人都沒穿衣服,這還是第一回。
溫不書小心翼翼的移開了視線,盡量不去看他,小聲道:我熱……
寒時升抬手換了溫水,拉著他貼進水流試溫度,那胳膊白皙又干凈,摸起來膩膩的手感很好,寒時升沒忍住又伸手去摸他身上別處肌膚,后背,胸口,肚皮,往下是……他猛然發現溫不書在顫抖。
他身上粉紅一片,可水溫不高,沒那么燙。寒時升去摸他的臉,但他緊閉著眼,連眼皮都在顫抖,長睫毛像打濕的蝴蝶翅膀一樣跟著發抖,沾著水一綹一綹的,顯得特別可憐。
他看見了溫不書右邊頸側鎖骨上方那顆小黑痣,突然湊過去吻了一下,又咬了一下,他吮吸著那一塊地方,像要讓那顆痣消失一樣,用了些力氣,可惜痣還在,只是被一塊發紅的印記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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