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梧疑惑不解,那傳聞歷來已久,她問道:啊京城之人不都說衛將軍招蜂引蝶,風流成性嗎
聲東非常驕傲地道:自然不是,我家將軍是何人,怎會做這種事情。
清梧不解地問道:若非如此,那傳聞是如何來的
聲東一臉神秘,靠近清梧小聲地道:我與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其他人。
清梧點了點頭,聲東非常驕傲地道:我家將軍那些都是障眼法,是為了迷惑上面的人,將軍一向潔身自好,怎會做那種事情。
若是這樣,算是配得上我家公子。清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算得上我家將軍品貌俱佳,文武雙全,足智多謀,別說在京城,放眼整個大燕國都是非常搶手的!聲東神氣地道。
清梧哼了一聲,非常不服氣地道:那我家公子更加搶手,我家公子沉魚落雁,才高八斗,風華絕代,否則你家將軍也不會這樣屁顛屁顛的跟著我家公子。清梧指了指院內二人的身影道。
說到此處,看到院中衛楚澤那跟屁蟲一般的模樣,聲東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知曉,將軍談起戀愛來,竟是這般模樣。
清梧雙手抱胸,驕傲地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家公子是誰!
文知蘊與衛楚澤二人路過此處,恰好聽到了這句話,文知蘊笑道:你一個大將軍,整天跟在我身后做什么,你軍中都沒有事情要做
阿蘊,我就是要跟著你,又不打仗,我閑得很。說完又笑嘻嘻的看著文知蘊。
而后臉色一沉,戲精地道:這才在一起一日,莫不是阿蘊已經厭煩我了。
文知蘊自是知道他在撒嬌,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道:阿澤這么好,我怎么可能會煩呢。這句話深得衛楚澤之心。
一整日很快便過去了,晚上由清梧提議,趁著這大雪的意境,眾人進行圍爐煮茶。
圍爐煮茶,只喝茶有點乏味,清梧去街上買了許多吃食,包含花生,橘子,紅薯,聲東、擊西二人也來湊了個熱鬧,他們從將軍府帶來個爐子。
在回來的路上恰好遇到逛街的夏池,夏池非要湊這個熱鬧,也跟著一同來了小院。
屋外飄著大雪,屋內紅薯的香味伴著茶香,衛楚澤將一杯煮好的清茶送到文知蘊的面前,道:阿蘊,嘗一下
阿蘊聲東、擊西、夏池三人齊刷刷地看向衛楚澤,瞪大了雙眼,什么阿蘊
文知蘊拽了拽衛楚澤,衛楚澤卻反握住了她的手。
聲東驚訝是不知衛楚澤竟與文知蘊進展如此之快,竟如此親昵;擊西與夏池驚訝是因為他們還不知此事。
夏池直截了當地問道:從安,你莫不是真有那……
其余人都在看戲,并未解釋。
衛楚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什么
有那個什么……什么……斷……斷袖之癖……夏池支支吾吾,終于說出了心中的那句話。
文知蘊與衛楚澤一臉笑意的看向夏池,清梧抿著嘴,笑著搖了搖頭,擊西向來冷淡,但對自家將軍是斷袖這種事情,只驚訝了一瞬間,便恢復平日那冷冰冰的摸樣。
所以震驚的唯有夏池一人,他一臉懵逼地看著眾人,結結巴巴地問道:從安,溫大人,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啊,當然對。文知蘊點了一下頭,非常肯定地回答。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夏池雖然驚訝,他與衛楚澤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深知他喜歡一人不易,縱然此人是個男子,他還是真心的說了祝福的話:雖然溫大人也是個男的,但是將軍,您終于找到摯愛之人,真的太不容易了!說到這里夏池這個馳騁沙場的將軍,眼眶中竟泛起了淚花。
雖然擊西不關注感情之事,但畢竟是自家將軍,夏池說完后,他配合的跟著點了點頭。
行了,阿蘊,你別逗他們了。隨后看了看二人道:擊西從小便跟著我,夏池更是與我一同出生入死過,這種事情可以告訴他們。
作為唯二兩個知道真相之人,聲東迫不及待的對夏池嘲笑了一番,道:夏將軍,您的眼神與我一般不好使。軍隊里與朝堂中不同,私下了他們之間的相處如同兄弟一般。
夏池一臉疑惑。
你難道沒看出溫大人與其他男人有些不同聲東道。
夏池看了一眼文知蘊,疑惑地道:不同之處,不就是長得比一般男子好看,從安就是被溫大人這張臉魅惑了。雖然祝福,但是對于衛楚澤喜歡男子這事,夏池還是有一絲不滿,一直認為溫執就是靠著那張小白臉,這才誘惑了衛楚澤。
竟是如此文知蘊問道。
當然是這樣啦!夏池斬釘截鐵地道,完全沒有看到某人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若是目光可以幻化成刀,夏將軍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衛楚澤拍了一下夏池,夏池道:你打我做什么,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第一次見到溫大人,你不就說他長得好看。
夏池,你是不是已經吃飽了,吃飽了就滾出去。衛楚澤底氣不那么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