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我沒看到這個,總有一天我也會認出你的。衛楚澤笑著道。
我才不信!文知蘊笑嘻嘻地道。
衛楚澤解釋道:真的,我一定會認出你的。那可是從小便放在心尖上的人,那日聽聲東說男人亦有第六感,他一直覺得聲東是在胡謅,可就在那日,衛楚澤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心中卻有一種奇妙地感覺。
所以后面他才會想要靠近她,也有了浙州同行,當時在朝堂之上,若是他不想去,即使狗皇帝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眨一眨眼睛,也絕對不會去。
好了,我開玩笑的啦!我們小阿澤怎么可能認不出我呢。這話文知蘊未經思考脫出而出,等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尷尬的捂著嘴笑了笑。
很久未聽到這個稱呼,衛楚澤有些發愣,待他反應過來后,嘴角馬上飛上了天上,道:那是自然,我肯定認得蘊姐姐啊。
往后沒人的時候,你可以與以往那樣,喚我阿澤,不用加什么小字。衛楚澤的臉頰竟有些微燙。
呦~我們家阿澤這是害羞了。小的時候,衛楚澤總是一板一眼,文知蘊很喜歡逗他。
自然不是,阿蘊。衛楚澤笑意盎然,盯著文知蘊道。
怎么,臭小子,如今都不喚我一聲姐姐了文知蘊走到衛楚澤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臉。
下一秒,她的手便停在了那里,燦爛的笑容亦僵在臉上。
我喜歡你。
猝不及防的告白。
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了,即使知道你命喪火海,這些年來仍然念念不忘,衛楚澤一臉嚴肅地看向文知蘊。
文知蘊的手被衛楚澤抓住,一同覆在他的臉上,文知蘊瞬間臉色通紅,心跳加速。
啊……這……這樣啊。文知蘊結結巴巴地道。
即使她不喜歡我也沒事,這次我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我會幫她為家人報仇,她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在她的身邊。
衛楚澤苦笑了一下,準備開口轉移話題:我口渴……
我也喜歡你。
……了。衛楚澤的瞳孔放大,震驚地看著眼前之人,隨后臉上展露出笑容。
雖然我多次告訴自己,自己與你只是盟友,但我還是沒控制住。沒控制住自己的心。
每次默契十足的對視,每次不經意間的觸碰,每次漫不經心的關心,以及多次的攜手與共,都是心動的證明。
娘親曾說過:勇敢去做自己,勇敢去表達自己,想哭就痛快的哭,想笑就大聲的笑,想愛就堅定的去愛,不要錯過那些美好的時光,不要錯過那些你愛的人。
縱然前路艱險萬分,只要相愛的人攜手,九死而不悔。
文知蘊輕輕地踮起了腳,下一秒衛楚澤的心跳加速,瞳孔放大,一個柔軟的事物觸碰到了他的唇,也如同羽毛般撓了撓他的心。
下一秒,文知蘊便收回了腳尖,笑道:夏將軍說的果然不錯。
啊什么不錯
你之前沒親過女孩子。
衛楚澤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實在是有些丟臉,他干巴巴地解釋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很有原則的,不喜歡的我才不會親。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連碰都不會碰。
哦,是嘛,那天在暖香閣你可是抱了思雨姑娘。
那是意外!衛楚澤急忙解釋。
我知道啦,別那么緊張。說完轉過身,走向里屋,用手安撫跳動的心臟。
留在原地的衛楚澤伸出自己的雙手,外面下著大雪,自己的手心竟微微出汗,而后他便笑了。
就在這時,方才去烤衣服的清梧推門走了進來,她不知適才發生了何事,沒看到文知蘊,一臉疑惑地問道:衛將軍,我家公子去了何處
衛楚澤還沉浸在方才的吻中,沒有聽到清梧喊他。
清梧又叫了一聲:衛將軍
嗯,你喊我衛楚澤傻笑著道。
對啊。清梧一頭霧水。
有什么事嗎衛楚澤問道。
清梧撓了撓頭,重復了一遍:我方才問我家公子去何處了。
衛楚澤指了指里屋,道:在里面。
這衛將軍是被大雪淋傻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喊他都不應的,清梧走到了里屋,看到文知蘊穿著淋雪的外衣坐在床上,雖說回來的路上,衛楚澤撐的傘有些傾斜,她身上并未落多少雪,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
清梧看到這里,急忙道:公子,您怎么還沒把外衣換掉卻沒想到文知蘊像是沒聽到這句話似得,仍然坐在那里傻笑。
清梧一臉懵逼,公子與衛將軍這都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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