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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星座書上說,今天不宜上班

                “重點。”鄭之覃打斷她。

                喬橋的嘴一抿,嚴肅道:“這個人就待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卻沒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死的。”

                沒敢靠近的其他人表情很難看,這個認知讓他們的精神狀態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隊友就在他們面前被殺了。

                這是不是鬼的挑釁?它在告訴他們,就算他們全部聚集在有備用燈的一樓,照樣會被殺死。

                “任務提示是23除23,23是指人數,可現在少了一個人……”

                “提示不是固定的吧,那只是代表一個模式,人數除人數。”

                “那現在就是22除22。”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互相攻擊,1v1啊,我一開始就說了的。”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的死是人為的?”

                “我沒那么說,我不知道。”

                “……”

                陳仰一邊查看尸體,一邊聽著大家滿大廳飄的腦洞,他忽然扭頭:“各位,我可以確定一點,我從樓上下來到現在,除了鄭總跟他對象,其他人都沒離開過大廳。”

                “我想知道在那之前,也就是說我在樓上沒下來的時候,”陳仰指了指尸體,“這個人離開過大廳嗎?”

                大家互相看互相確定,沒有吧,沒離開。

                “不對,他離開過!”

                一個男白領的眼睛刷地瞪大:“我看他往洗手間方向去了!”

                現場氣氛驟變。

                陳仰看了眼死者的工作證,再看其他人的,發現沒人跟他一個公司:“當時是什么時間?”男白領回憶著說:“九點二十多。”

                “那個時間段還有人離開過嗎?”陳仰又問。

                “他!”喬橋身邊的男同事指著肖環嶼,“他也不在。”

                男同事的額角滲著虛汗:“那個時間我在跟仙女玩手機上的小游戲,我玩得心不在焉,偶爾看一下大廳周圍,我沒注意到死了的哥們,我注意到他了,我可以確定他不在。”

                肖環嶼憤怒道:“我是去咖啡店了!”

                一旁的張嵐語態要成熟平穩許多:“我讓他去給我泡咖啡了,我們想去喝點咖啡冷靜一下。”

                余哥懷疑的說:“可你們說話的口氣里沒有咖啡的味道。”

                肖環嶼氣得握緊拳頭,張嵐安撫著他,對充滿警惕的隊友們解釋道:“我男友是空著手回來的,他耍小脾氣的沒給我咖啡,所以就沒喝成。”

                張嵐說著就輕哄自己的小青年,她像女朋友又像媽媽。

                這時大家的站位已經全部變了,他們開始提防警惕,無論是看昔日的同事,還是不認識的人,都覺得可疑。

                “任務有規則,也有禁忌,誰觸犯了就會死。”陳仰的視線瞥到什么,一凝。死者穿的是深灰色交叉拖鞋,鞋底是防滑型,濕的。

                陳仰沒有直接用手碰,他拿了朝簡的拐杖戳戳鞋底,像是浸過水了,戳上去的時候還有滋滋聲。

                “不能穿拖鞋?”潘霖抱著鄭之覃的胳膊探頭。

                “我這算是拖鞋嗎?不算吧。”喬橋把白嫩的腳從小白鞋里拿出來,腳背上有兩道淺淺的勒痕,“我這個是兩穿的。”她把攏到前面的兩根細細的袋子往后一撥,再把腳塞進鞋子里,“這樣就是涼鞋。”

                陳仰眼看好幾個在公司換成拖鞋的都慌了神,一副馬上就要死的樣子,他趕忙道:“跟拖鞋無關,我只是隨便看看。”

                這番話并沒有安慰到那幾人,他們脫掉了拖鞋,光著腳站在地上,滿面的死灰。

                “陳先生,現在大廳里死了一個人,說明我們全體人員待在這里度過四天就能回去這個想法是行不通的。”鄭之覃一副虛心請教的姿態,“那我們要怎么做?”

                陳仰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鄭之覃推推眼鏡,顴骨那一片傷顯得有些可怖:“我第一次做任務,什么都不懂。”

                陳仰:“……”他懶得費時間跟這個人對招,“找線索破規則,避禁忌。”

                有人緊跟著問:“線索在哪啊?”

                余哥替陳仰回答,他回了一句他每次問媽媽東西在哪的時候,媽媽說的話:“在我手里。”

                大家:“……”

                新人們對老任務者有依賴性,他們越恐懼,依賴性越強,好像讓他們找線索就是要他們去死,不如一刀剁了他們。

                可這里都是任務者,沒有他們的父母親人,不會有人慣著他們。

                不找不行,害怕也要找。

                這是團隊任務,不能指望一兩個人。

                陳仰用無奈又無力的神態告訴大家,他不是雞媽媽,一個個的全部跟在他屁股后面是沒用的。

                不要覺得老任務者就能有多厲害,很多時候,新人找到的線索不比老任務者少。

                因為老任務者做多了任務,一不留神就會無意識的固定思維,而新人是一張白紙,很容易產生清奇又開闊的思路。

                況且老任務者多的不止是經驗,還有崩塌過無數次的心理跟精神狀態,并不會無堅不摧,反而某個瞬間撞到那個點會脆弱不堪。

                再者說,老任務者也就只有一條命。

                生死關頭,陳仰第一要做的是自保,想完全靠他保命是行不通的。

                陳仰想起浪墻吞沒大樓的時候,他撲向朝簡的一幕,那一刻他沒有考慮到自保……

                “我要吃小橘子。”

                耳邊的聲音讓陳仰回神,他背對著朝簡,讓對方翻自己的背包。

                不遠處的沙發上,鄭之覃疊著腿點了根煙,潘霖拉著他說著什么,他沒聽,一雙眼隔著鏡片跟繚繞的煙霧,準確無誤的鎖住陳仰。

                潘霖的敏感程度似乎突然變高了,他有所察覺的轉頭,抓住了鄭之覃的目光停留之處。

                本想宣示主權的潘霖看清那人是誰以后,他愣住了。

                陳仰禮貌的笑了一下。

                潘霖沒有戀丑癖,他的審美是正常的,所以他看著陳仰對自己笑,臉紅了。

                鄭之覃不會對陳仰有想法的,是他想多了,潘霖放心的想。

                不多時,大廳里只剩下一具尸體,還活著的二十二人分散在了這半棟“井”字型的a3樓里。

                陳仰跟朝簡在一樓打探,他手里拿著一瓶阿薩姆,手心里冰冰涼涼的:“現在確定的老任務者是我們倆,小啞巴,鄭之覃,我覺得還有。”

                “算了,不把心思分在這上面了,藏著就藏著吧,不影響我們做任務。”陳仰自說自話,他停在一面大門牌前,“朝簡,你有沒有發現,水汽更重了。”

                不僅如此,他總覺得一樓的哪里不太對,又說不上來。

                陳仰根據指示牌找到洗手間,他發現地上雖然是濕的,卻只有一層水跡,并不能讓死者的拖鞋浸成那樣。

                那個死了的任務者進來這里的時候看到了什么……

                陳仰心想,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個任務者只是往洗手間這邊來了,卻沒有真的進去,而是因為某個原因去了其他地方。

                陳仰在洗手間里聞到了一股香水味,是鄭之覃身上的,他跟潘霖進來過。

                想到兩人可能干的事,陳仰摸了摸鼻子,對朝簡說:“我們出去吧。”

                朝簡跟陳仰同時說話:“回大廳!”

                陳仰火速拉著朝簡回了大廳,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里飄散。

                尸體被啃掉了很多,血肉內臟亂七八糟的暴露在外。

                陳仰止住腳步,用力吸了一口氣,殘尸周圍沒有多少血跡,看樣子怪物啃的時候邊咀嚼邊喝血。

                “咚!”后面傳來了重物倒地的聲音,兩個女白領被嚇昏厥了過去,她們都沒來得及尖叫。

                陳仰沒再看尸體,他轉過身對著朝簡:“這個任務里的尸體還會消失嗎?”

                “往后看就知道了。”朝簡拿走阿薩姆喝了一口。

                陳仰抹把臉:“說起來,只有小尹島那個任務的時候,中了詛咒的怪物會吃尸體,其他任務里的厲鬼好像都不吃,我有段時間沒受到這沖擊了。”

                朝簡走到一個紅色沙發上坐下來,拐杖擱一邊,他的腦袋低下去,唇蹭著冰涼的阿薩姆瓶子,不知在想什么。

                陳仰坐到他對面:“起初是23除23,等于1,現在是22除22,還是1,這到底是什么提示?”

                與此同時,四樓,兩個男的拿著喬橋的工作證前往景峰集團,他們不是同事,在這之前也不認識,現在只是因為星座相同臨時拴到了一起。

                所以他們一路沒什么話聊。

                走廊上有兩束光跟兩串腳步聲,頭頂的海水像是隨時都會沖破那層障礙涌下來,將那兩個人淹沒。

                “四樓只有我們。”一個矮點的白羊座說,“拿了就下去吧。”

                另一個瘦高的白羊座舉著手機亂照:“廢話,拿了還不下去干什么,在這看大海嗎?”

                “別說大海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海水了。”矮點的白羊座痛苦哀嚎。

                喬橋本來是跟他們一起的,要不是她的男同事半路把她拉去三樓看什么長象公司,現在也不至于只有他們兩個人。

                隊伍里才死了一個人,他們根本不想在這時候上來。

                可喬橋說的“今天是白羊座的災難日”這句話讓他們坐立難安,如鯁在喉,這才達成協議跑這一趟。

                “我看過一些懸疑刑偵類的書,有種殺人犯把殺人當作完成一件作品,我覺得樓里的怪物有表演欲望,它在人多的時候下手,是在表演,像我們就兩個人,它看不上。”矮點的白羊座分析的頭頭是道。

                瘦高的白羊座敷衍兩句就走到景峰集團外面,他刷卡進去,用手電筒一照。

                整個公司一片狼藉,走道被各種垃圾擋住了,瘦高的白羊座推開一張電腦桌騰出一點空間,然后擠了過去。

                矮點的那個緊跟其后,他忘了自己發福了,肚子上三四層肉,卡著進不去出不來。

                “拉我一把!”他向同伴求救。

                “等會。”瘦高的白羊座依照喬橋的提示找到她的座位,他看見了她桌上的粉色小包,直接拿了就走。

                兩人前腳剛出去,矮點的白羊座就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里面了。

                剛才他被卡在走道上的時候,為了推電腦桌就把手機放在了一邊,后來光想著出來,忘了把手機帶上。

                “兄弟,手機借我一下,那啥,你在這等我啊,我馬上就出來。”矮點的白羊座沒好意思讓同伴陪同,他自己刷卡進辦公室,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拿了手機出去。

                瘦高的白羊座站在木門外,從喬橋的小包里找出星座書翻了起來。

                漆黑的辦公室里,矮點的白羊座拿著同伴的手機照明,他快速找到自己先前被卡住的地方。

                網面的運動鞋里有點濕,他下意識用腳后跟蹭了蹭。

                更濕了。

                腳底像是踩在了一灘水里面,又濕又滑。

                “怎么這么濕?”年輕人一邊拿到了自己的手機,一邊抬起腳,忽地看見了一雙腳,他不自覺地回頭,滿臉驚訝。

                “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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