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卓寧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沒心沒肺地笑著。
白潛力氣過大,扯掉了他襯衫口的兩顆扣襻。卓寧哀叫一聲,“這是今年米蘭時裝周的versace秋季sa系列的最新款啊,你太過分了。”
白潛直接把他按在椅子里,“問你話,別岔開話題。”
卓寧斂起了嬉笑的神態,不再開玩笑,“好,我就說實話。”
“說吧。”
卓寧正了色,“我只是出于好奇。我們這么多年朋友,你從來沒喜歡過誰。白家的人也在到處找你,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不要總是沉溺在夢里,人總要面對現實。”
“我怎么覺得,你在勸我回去?”
“我是有這個意思。”
白潛揪起他的衣領,“嗤”地一聲笑了,“史上最冷的笑話。”
放開他的衣領,兩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寧遞給他一瓶水,白潛扔了瓶蓋灌進去,一手撐在后面的草地上,喉結不斷滾動。
“我不會害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幾天前,白家的人給我打了電話,問你的情況。”
“你要是告訴他們,就當沒有我這個兄弟。”
卓寧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放心,我沒告訴他們。不過,白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為之,到時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別怪到我頭上。”
白潛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問起了李曼姝的事情。
卓寧道,“她想和我談一筆生意,關于醫藥的買賣。我把東邊幾個工廠交給她代理三個月,代價是今年通貨水路的暢通。”每年從南江通往外域的水路,是李家把持的,現在這個權利落到了李曼姝的堂哥李銘身上。李曼姝在李家頗有地位,這個能力,還是有的。
白潛應了聲,暗暗留了個心眼。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她好好的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蕓城來做醫藥買賣?
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
禾藍剛才還在慶幸,今天那人沒有打來騷擾電話,手機就響了。猶豫好一會兒,她才忍著摔機的沖動,接通了電話。
那一頭,例行的下流低啞的聲音,“禾藍小姐,好久不見了。”
“你怎么就是陰魂不散?再這樣,別怪我真的不客氣!”
“讓我想想,你現在一定咬牙切齒,想著怎么把我碎尸萬段吧?不過,你那張美麗的小臉,可不該露出怨懟的神色。那樣,多不美好?”
“夠了!”
“連生氣的聲音都這么好聽,禾藍小姐真是一個尤物。想必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也在時刻肖想你的□□吧?你自.wei的時候,你弟弟會不會在旁邊看著?”
“你腦子有問題嗎?”這種事情……禾藍的臉滾燙滾燙的,腦海中忽然浮現那天晚上在倉庫里的時候,仿佛一層遮羞布被扯開了,羞憤交加。
“火氣好大呀!看來我猜的沒錯,禾藍小姐空虛的時候,也會把他當做性幻想對象吧?真是饑不擇食!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外圣內騷啊!”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胡亂語!”
“別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掛電話,笑著說,“先別掛,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禾藍不知道他還想干什么,索性閉口。
“來,走到門口去,東西就放在你的家門口。不過,我奉勸禾藍小姐還是早一點去拿,那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的話……”后面是一陣怪笑聲。
禾藍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門口,抱起了門口的黑色盒子,連忙關上門。
她靠在鐵門上微微喘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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