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停好車,“還走得動嗎?”
周稚京不知道,她這會的坐姿特別慵懶,看起來像無骨動物,且十分的嬌媚。
她搖搖頭,“走不動。”
目光相對的那一刻,有火花在燃燒。
兩人都有被彼此撩動到。
車內局限,并不能讓彼此都盡興,兩人一樣的意猶未盡,心里癢癢的,又企圖克制。
可越克制,就越悸動。
安靜數秒之后,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陳宗辭:“我背你。”
周稚京:“我自己走。”
緊跟著,兩人再一次同時開口。
陳宗辭:“那你自己走。”
周稚京:“那你背我吧。”
說完,兩人都沒忍住笑了下。
最后,還是陳宗辭背著她進去,他住的獨立小樓有點遠。這一路,走了有二十分鐘。
周稚京起初還拘著,慢慢就直接趴他背上,腦袋壓在他的肩膀上,視線落在地面上兩人的倒影上。
這一刻,周稚京難免要再想起陳最,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到他的臉上。
此刻的陳宗辭神情溫淡,臉上布著一層柔光,側臉流暢的線條,那樣的溫潤如玉。
周稚京呆了片刻,在他側頭看過來時,略略回神,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陳宗辭把她送到門口就沒進去,她迅速從他身上爬下來,說了聲拜拜就頭也不回的跑了進去。
——
方覺夏回到林嫻靜的宅子,已然是深夜,她一個人慢吞吞的走在林蔭道上。
她從醫院出來,就被林序珩帶去了酒店。
他在酒店安排了一頓燭光晚餐。
醫院報告出來,她沒有懷孕,腸胃也沒有問題。
林序珩看完之后,說:“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方覺夏切牛排的動作略微停頓了幾秒,他這話的語氣帶著危險的氣息。
林序珩見她停下,起身,走到她身側,拿過她手里的刀叉,替她把牛排切好,而后又親自喂她,說:“為什么不好好配合我呢?”
“因為出丑的只會是我和你。”她轉過臉,看著他,說:“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坐很沒有意義嗎?”
林序珩臉上仍噙著笑,突然一把掐住她的后頸。
就差一點,方覺夏的臉就被摁進盤子里。
她雙手撐住桌面,眸中的恨稍縱即逝。
林序珩很快又松開手,改成了溫柔的撫摸,從她的頭頂慢慢的往下,說:“你說的對。以后我們是一體的,我不該這樣對你,我應該對你好一點。你這么可憐,連陳宗辭都不管你死活了,誰還會管你呢?”
他說著,直接打橫將她抱起,帶著她進了房間。
方覺夏抓著他的衣服,臉色并不好看,說:“靜姨還在等我回家的,她今天有話要跟我說。”
林序珩停住動作,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好,我們來日方長,你休息一會,我就送你回去。”
林序珩最終沒有碰她,卻給她看了一張照片。
是陳宗辭和周稚京在餐廳親吻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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