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笑著打趣。
這個事情,不但現在“不可說”,便是若干年后,也還是“不可說”。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個破大學還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丟臉。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辦法”
對柳晉才,柳俊可以“不可說”,對解英就不行了,當下笑道:“解阿姨,所謂好辦法,就是抓緊給菲菲補課,現在離高考不還有三個月嗎足夠了”
見柳俊說得篤定,解英也便將信將疑。
兩天后,柳衙內出現在省城,徑直找到n省曰報白楊的辦公室。
白楊正在埋頭寫一篇稿子,從后面看,穿著白色春秋衫的白楊身材更顯豐滿,就是在寫稿子時也很不老實,一只腳疊在另一只腳上,寶藍色的涼鞋一晃一晃的,潔白的足踝甚是誘人。
忽然,一束鮮花出現在伏案疾書的白記者面前,清香撲鼻。
“呀小俊”
白楊吃了一驚,扭頭見是柳衙內,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引來辦公室幾個同事好奇的目光。
“嘻嘻,白楊,這是誰啊你男朋友嗎”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同事笑著戲謔。
“就是啊,白楊,找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過分了吧可別讓彭主任知道”
另一個女同事跟著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來彭飛這個“官迷”終于如愿以償當上了副主任。說起來也是,人家白書記雖然不親自出面打招呼,畢竟彭飛“駙馬爺”的身份擺在那里呢,省報的頭頭焉能視而不見只不知彭飛當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還那么“工作狂”,總該有時間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別胡說八道,亂嚼舌根,這是我弟弟”
白楊白了這些“色女”一眼,笑瞇瞇的。看樣子她們同事之間倒甚是友愛,經常互相開開玩笑。作為最時髦的職業之一,記者們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楊喜歡鮮花,柳衙內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會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隨手拿來的吧”
白楊接過鮮花,找了一個筆筒插進去,又急著往里頭倒水,嘴里嘮嘮叨叨。
柳俊頓時顯出無限委屈的樣子,叫道:“不興你這么污蔑人的,一路上,我是看到路邊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車來去采摘,從寶州開到大寧,足足花了我五六個小時我容易嗎我你倒是仔細瞧瞧,這些花是同一個品種嗎”
這話雖然夸張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實。求人家辦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氣了些,怎么著也該用點心思不是
白楊姓子大大咧咧,聽柳俊這么一解釋,仔細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種之多,便展顏笑道:“算你心里有我這個姐姐”
“什么話這是什么時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柳俊繼續“口花花”,既討便宜又拍馬屁,一舉兩得。
白楊咯咯嬌笑不已:“說吧,小頑童,這回又要我幫你辦什么事”
暈
柳衙內十七歲了,身長體壯,好一條虎彪彪的大漢,竟然還是被毫不客氣地斥為小頑童
柳俊扁了扁嘴,以示對白楊的“鄙夷”,然后才說道:“白楊姐姐,那個美術大賽組委會,你有沒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參賽你會畫畫”
白楊立即一迭聲叫了起來,滿臉驚喜之色。
“嘿嘿,我畫畫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畫得像雞蛋告訴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給這個美術大賽提供些贊助,吩咐我來送錢的”
柳俊笑著說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晉文支書這么熱心公益事業,樂善好施不對”
柳俊笑瞇瞇聽著,冷不防冒出個“不對”來,一驚一乍的,嚇了老大一跳。
“嘿嘿,你倆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陰謀吧想借這次美術大賽給騰飛實業總公司做廣告”
柳俊當時眼睛就綠了,早知道白楊聰明,卻未曾料到聰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柳衙內的來意,雖不中亦不遠也
“好一個女中諸葛,白楊姐姐,我對你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柳衙內震驚之余,忙不迭豎起大拇指,諛辭潮涌
“怎么樣,被我猜中了吧”
白楊便得意洋洋。
這丫頭,都嫁為人妻一兩年了,還是這么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知她將來生了孩子,是不是會改變一些。不過估計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確有此意,不過贊助公益事業,樂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給句實話,到底能不能聯系上組委會的人我怕吃閉門羹”
“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的跑來送錢,人家倒履相迎都還嫌不夠熱情,怎會吃閉門羹走吧,我這就帶你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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