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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掌中嬌 > 第32章

                第32章

                再次走進衛生間,葉初卿正補好妝準備離開,一扭頭就看到陳喋。

                她愣了下,看到她衣服:“這是怎么了?”

                “跟人撞了下,倒翻酒了。”陳喋有點心累。

                “這個布料沾了酒漬肯定是沒法弄干凈的啊。”葉初卿皺眉道,“后面還有合照環節,外面還有好多記者,你有可以換的禮服嗎?”

                “沒有,我問一下我經紀人。”陳喋說,“沒事兒,不用在意我,您先去忙吧。”

                葉初卿作為此次大會主席,的確還有許多事需要去忙,但也不好把來賓丟在這,而且雖然只見了這一面,她還是挺喜歡陳喋的。

                “我給你留個聯系方式吧,要是沒法解決給我打電話,我問問我助理能不能去附近借到禮服。”

                說著,葉初卿便拿出手機,點開二維碼讓陳喋掃。

                陳喋再次道謝,加了好友后葉初卿便先離開了。

                陳喋正要給方阮發信息,手機卻是先震動了下,聞梁給她發了信息過來。

                [聞梁:出來。]

                [陳喋:?]

                [聞梁:衣服不是臟了嗎?]

                這人怎么這么恐怖?

                陳喋有了一種自己身邊到處都是他的眼線的錯覺。

                可自己這會兒身不由己,陳喋被人夸慣了漂亮,自然也更在意形象,她可沒半點興趣讓人看到她這幅樣子,指不定還又得被網上眾人議論紛紛。

                方阮一時半會肯定也弄不到一件新禮服。

                陳喋輕輕舒了口氣,提步走出去。

                聞梁站在暗處,通道這空曠曠的,聽到聲音他便迅速抬眼。

                他很快把自己西服脫下來,走到陳喋面前披到她肩上,他肩膀寬,衣服落到陳喋身上就可以輕輕松松擋住胸前的紅酒漬。

                衛生間里涼,陳喋肩膀都是冷的,聞梁帶著體溫的西服一覆住便溫暖許多,還帶著他身上的氣味。

                陳喋輕輕扯了扯衣服:“你怎么在這?”

                她先前都沒注意到聞梁在。

                她這些天都在忙著各地參加宣傳,還跟著節目組一塊錄了個綜藝,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到聞梁了。

                “公司最近有這方面的投資方向,也被邀請了。”聞梁說,“去換身衣服?”

                “去哪換?”

                “回家換。”聞梁平靜道。

                陳喋一愣,仰頭:“什么?”

                聞梁沒再重復。

                世娛廣場離西郊別墅很近,而陳喋之前離開時沒有把那些昂貴衣服帶走,其中不乏幾件高定裙子可以用作晚禮服。

                陳喋明白了:“現在出去會被記者拍到的。”

                聞梁指了指另一邊:“從貴賓通道走。”

                陳喋顧不得其他,小聲道了個謝,被聞梁領著避開人群走出去,等到上車時才想起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裙子臟了的?”

                “撞到你的那人我認識,回來提起,我猜到是你。”

                ——

                算算時間,陳喋從西郊別墅離開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這個她生活了六年的地方,來堰城的第一天就住在了這里,再次回來居然就開始覺得陌生了。

                聞梁下車,輸了密碼進屋。

                陳喋有些躊躇猶豫地站在門口沒進去。

                聞梁回頭瞥了她一眼:“不進來?”

                “不太合適。”陳喋看著他,“你幫我把衣柜里那件藍色的裙子拿出來就行。”

                聞梁低笑一聲:“進屋不合適,讓我把衣柜里的衣服拿給你倒覺得合適了。”

                聞梁不跟她廢話,直接把人拉進屋,轉身從鞋架里拿了一雙拖鞋丟到她腳邊。

                正是她以前冬天會穿的拖鞋,淺粉色的毛絨拖鞋。

                最初這家里的拖鞋都是一模一樣的藍白條紋,后來陳喋高中時一次去家居店時買回來了一對拖鞋。

                她藏著那點小心思,買的那對拖鞋一粉一藍,用一個勾子連接著,吊牌上還寫著“情侶拖鞋”四個字。

                陳喋把它買回來,又偷偷把吊牌剪下來夾進自己的里,像書簽似的珍藏。

                她把一粉一藍兩雙拖鞋放到鞋柜最上面,等著聞梁回家時發現,可這人似乎就是天生缺乏浪漫細胞。

                壓根沒半天看出陳喋的心思,就當普通拖鞋穿了。

                再往后陳喋也沒再主動去買過新的拖鞋,都是家里傭人年年換冬時買來同樣的兩種顏色的拖鞋。

                一直至今。

                只是陳喋沒有想到自己的拖鞋居然還會被放在鞋架上。

                她離開的時候是夏天。

                來不及多想,陳喋換上拖鞋便跟著聞梁上樓。

                衣柜也依舊是原樣,陳喋很快就找到她要找的那件藍色裙子。

                她抱著裙子,再次和聞梁站在這臥室里還冒出點物是人非的感慨,她局促的手指蜷縮了下:“那我在這換一下?”

                “去吧。”

                走進浴室后,方阮給她發信息問她在哪。

                陳喋大概跟她說了情況,沒說自己是跟聞梁走了。

                這衣服買來后陳喋只穿過一回,這次是第二次。

                換好衣服出來,陳喋找了個袋子將之前那件禮服裙裝進去,又把聞梁那件衣服還給他。

                聞梁伸手接過來。

                陳喋碰到他手指,不正常的燙。

                隨即抬起眼,臥室內燈光明亮,陳喋這才注意到聞梁臉上也泛著些不正常的紅,琥珀色的眸子不太澄澈。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陳喋問。

                “嗯?”聞梁揚了下眉,“沒。”

                陳喋走近,踮起腳,抬頭探了探他額頭。

                燙的。

                她皺眉:“你發燒了啊。”

                “沒事,我沒覺得難受。”

                “你還要回世娛廣場?回去以后肯定又得喝酒。”

                聞梁這樣的身份地位,就算后來有事沒出席其實影響也不大,沒人會說什么,陳喋說,“你先在這休息吧。”

                “你呢?”聞梁問。

                陳喋:“我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去,反正也不遠。”

                沒等聞梁說什么,陳喋便把人推到床邊坐下,又下樓去儲物間從醫藥箱里翻出了額溫計和退燒藥上樓。

                “都快39度了,別去了吧,你休息會兒。”

                聞梁看著她:“你陪著我嗎?”

                陳喋倒水的手停了下:“不陪,我經紀人剛才就催我過去了,后面還有采訪和合照。”

                她檢查了退燒藥的保質期,倒了一袋進去,放到聞梁床頭:“把藥喝了。”

                而后又拿出手機找到朱奇聰的號碼,通知了他讓他處理一下今天聞梁沒法繼續出席大會的事。

                發完信息抬頭,那杯藥還沒喝。

                陳喋拿起來,放到聞梁嘴邊:“快喝。”

                聞梁就著她的手把那一杯藥乖乖都喝了,結果抬眼就看到小姑娘眼眸亮晶晶的看著他,問:“苦不苦?”

                “嗯。”他實話實說。

                陳喋笑瞇瞇的,拎起床頭那包撕開的藥包晃了晃:“特地為你泡的,無糖版。”

                “……”

                報仇了,好爽!

                陳喋喜滋滋的,拍了拍聞梁肩膀:“躺下。”

                聞梁難得聽話,喝了藥也乖乖躺下了。

                陳喋給她掖了掖被子,感慨自己可真是一個人美心善、不計前嫌的大度仙女兒,非但不趁著前男友生病落井下石,還親力親為的照顧人。

                她又摸了摸聞梁額頭,還是有些燙。

                39度的燒也挺嚴重的。

                可聞梁除非自己受不住了,一般情況下都不愿意去醫院,這點陳喋清楚。

                她想了想,又去浴室給他拿了塊毛巾,泡了冷水放到他額頭上。

                聞梁躺在床上,視線隨著陳喋移動。

                對于他生病這件事,陳喋沒有表現出什么過分擔心出來,看上去似乎還因為剛才那杯無糖的藥心情非常好,就連拿毛巾時都是哼著歌的,步子輕快。

                一直以來空曠安靜的房間內再次有了生氣。

                聞梁記得從前陳喋泡澡時就喜歡把浴室弄的像個現場演唱會似的,那時候他總嫌她鬧。

                陳喋把那杯泡過藥的杯子沖干凈,重新給他倒了杯溫水放到他旁邊。

                站在床邊說:“那我走了,你要是真不舒服了就去醫院,別憋著。”

                有些難的情緒在心里蔓延開來。

                那天他回家,張嫂急匆匆跑出來,告訴他陳喋離家出走了。

                以及現在她哼著歌輕松自在的,又告訴他她要走了。

                口腔里都是剛才那杯藥的澀意,混著從心底鬧出來的澀。

                陳喋把放在一旁的手包拿起來,剛要走手腕就被捏住,往后用力一拽,陳喋立馬跌坐在床上。

                聞梁抬手攬著她的背把人抱進懷里。

                這是這么多日子以來,聞梁再一次這樣抱住了陳喋。

                陳喋下意識推他,結果被抱的更緊,她鼻子抵在他肩頭,被緊緊抱著幾乎要窒息。

                “聞梁你放開我!”陳喋蹙眉道,帶著微微的慍氣。

                聞梁總是這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陳喋被他拽的幾乎跌倒,又被黑發糊住了眼睛,鼻息交錯,拉扯著神經。

                陳喋摸不準這人到底要做什么。

                畢竟聞梁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底線,也不受任何規矩條款約束。

                他眼里他自己就是至高無上的王,所有人都服務于他。

                陳喋做好了防備。

                好歹聞梁發著高燒,戰斗力應該下降不少。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呼吸聲,陳喋能感覺到聞梁抱著她用力把腦袋埋進她頸側。

                他頭發有些扎脖子。

                很刺。

                “我好想你。”他說。

                聲音是啞的,垂下的脖頸是一個脆弱的姿態。

                陳喋愣了下。

                原本正做好戰斗準備的雙手卸了力。

                她從來沒見過聞梁這幅樣子,甚至懷疑是不是已經燒糊涂了。

                最后,她慢慢抬手在他頭發上輕輕揉了揉,艱難的回答:“你現在已經把我抱的快窒息了。”

                “可我,”聞梁啞聲說,“還是好想你。”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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