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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金玉王朝 > 第288節

                第288節

                展司令給張副官撐腰,桀驁地說,“姓宣的,當著司令的面,用軍長威脅人,你有沒有腦子?張副官,你只管放心大膽地說。”

                張副官便說,“司令對我張某人,一向很器重,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近日,司令把調查奸細的重任,交給了我,我自然竭心盡力地去做。不過,很讓人驚訝的是,不管我怎樣努力調查,總是會出種種阻礙,那些深藏在我們內部的奸細,就像事先收到風聲似的,總趕在我前頭一步行動。”

                頓了一頓。目光緩緩掃視廳里一圈。

                張副官說,“今天,我總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別人的監視里,還指望調查到什么?會派人監視我的人,究竟是怎樣一個真實的身份,究竟是出自怎樣的目的,這個不用我說,各位想必也能猜到。”

                這番話,實在是厲害。

                原本宣懷抿的罪名,最多也就是狂妄擅為,私下派人監視同僚。

                張副官這話一出來,直接就把廣東軍頭號奸細的帽子,扣到宣懷抿頭上去了,而且還扣得穩穩當當。

                宣懷抿渾身一個激靈,指著張副官大聲說,“姓張的!你好毒辣!”

                張副官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對該死的奸細,我一向不手軟。”

                宣懷抿說,“你憑什么說我是奸細?我救了軍長的的命!”

                張副官說,“沒有軍長,你還能待在我們廣東軍里?你能害其他人,至于軍長,你是一定會保住的。宣懷抿,你手段不錯。可惜,你還是露了馬腳。如果你不是派人監視我,我還未必能懷疑到你身上。但老天有眼!你怕我把你調查出來,派人來跟蹤我,反而被我的人活抓了,才讓你現出原形。”

                停了一停,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質問,如怒目金剛一般,“你如果不是奸細?為什么要派人監視我調查奸細的行動?你分明是做賊心虛!”

                宣懷抿大叫道,“冤枉!你誣陷!司令,他是在誣陷!”

                張副官轉頭對展司令急切地說,“司令,上次司令懷疑陳冰光是奸細,派人去抓他來審問,居然讓他事先跑了。如果不是有人通風報信,陳冰光怎么知道要逃?一定是我去調查陳冰光時,行動被人監視著,才走漏了消息。這陣子司令損失巨大,就是眼前這姓宣的干的好事!”

                宣懷抿兩眼都紅了,指著張副官鼻子大罵,“你為什么冤枉我!你露出馬腳了!我猜得沒錯,你就是奸細,所以才要用我當替罪……嗚!”

                展司令鼻子很憤怒地一哼,馬弁從身后,一拳打在宣懷抿后背,又用腳踹往宣懷抿后膝蓋窩里狠狠一踹,把宣懷抿踹到跪下。

                張副官知道宣懷抿對于廣東軍販賣海洛因一事,是極為支持的,看見宣懷抿有次報應,心里十分痛快,便存了打鐵趁熱的心思,到展司令耳邊說,“司令,這人絕對是奸細了。他的住處,我看要好好搜一搜。”

                展司令點了點頭。張副官也不另外吩咐人,用手指點了兩個在當場的馬弁,命令說,“你,還有你,跟我來!”

                兇神惡煞地奔到展露昭和宣懷抿所住的小院,就是一頓龍卷風似的抄家。

                小半個鐘頭,張副官領著馬弁回來,把手上一封信,遞給展司令,“司令,這是他藏在一件衣服夾縫里的,你請看。”

                展司令瞪他一眼,罵道,“看你媽的頭!念!”

                張副官把信展開,大聲念起來,“懷抿弟,汝為懷風之弟,懷風與汝感情甚篤,吾今亦視汝為弟耶。兄弟同心,同謀大事。身在曹營,盼珍重之。事成,必以海關次長一職,酬汝之大功。懷風與吾,盼與汝同飲勝利之烈酒!”

                這封信,大概就是三層意思。

                第一層,你是懷風的弟弟,和懷風感情好,那你和我也是兄弟。

                第二層,兄弟們一起謀劃大事,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你要保重。

                第三層,事成之后,你就當海關次長。

                張副官念完了,加了一句說,“這信里就這幾句話,沒有落款。”

                宣懷抿聽說這封信是從自己一件衣服的夾縫里搜出來的,已知道自己中了惡毒的圈套,等張副官念完信,宣懷抿渾身發軟,驚駭得幾乎暈過去。

                此刻,他如何不知道張副官必定就是白雪嵐安插在廣東軍的人。

                否則,哪里能搜出這樣一封誣陷的信來?

                宣懷抿大叫冤枉,“我不是奸細!他才是奸細!這信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嗚嗚!唔嗚……啊……”

                自然又免不得挨了一頓拳腳,幾個耳光。

                宣懷抿被打得嘴角開裂,鮮血直流,目視左右,竟沒一人出頭為自己說請。

                此刻心中,無限地盼望起展露昭來,又說不出的悲憤傷心。

                早知如此,就該叫護兵立即去把展露昭找出來,可恨到了現在,想叫護兵把展露昭請過來救命,只怕也沒機會了。

                張副官對他下了死手,自然絕不會容他搬出展露昭這座大山來。

                唯一能保護他的軍長,現在不知道是在哪處林子打野兔呢,還是在哪里寫著支票,幫他買生日禮物呢?只是生日禮物縱使買來,生日的人卻恐怕已被人害了,到那時那刻,焉知展露昭會不會為了他,狠狠哭上一場……

                在座的人們,卻沒心思去理會奸細的心情,大家都討論起這確鑿的罪證來。

                徐副師長沉吟著說,“沒有落款,也是很自然的事。這種秘密的信,有點謹慎的人,都不會落款。不過,那信中所提到的宣懷風,就是海關總長的副官。而且,還有誰,敢許諾海關次長的位置?這寫信的人,我猜,應該就是海關的白雪嵐。”

                魏旅長問,“這里有沒有人認得海關總長的筆跡?”

                站在角落的一堆人里,出來了一個四十五歲的老頭子,是展司令請來做顧問的一個老夫子,毛遂自薦說,“白總長親筆寫的公文,老朽有幸見過幾次,筆跡大概是能認得出的。請張副官把信給老朽,老朽認一認。”

                張副官把信遞了過去。那老夫子把老花眼鏡戴上,瞇著眼睛,對著紙上看了半晌,點頭說,“不錯,這勝利之烈酒的之字,頂上一點,似點非點,似連非連,力透紙背,全是狂傲之意,是白總長的親筆。他這個人,寫之字,很有一點特別。”

                有他這一番點評,別人對于這封信的來歷,也就沒有疑問了。

                展司令冷笑,看著跪在腳下的宣懷抿,像看著一只等他來屠宰的豬狗,不屑地問,“各位兄弟,對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怎么處置?”

                姜師長最是殘忍好殺的,不過宣懷抿上次,揭開了他叔叔姜御醫慘死的真相,他倒是欠宣懷抿一個人情,所以只默默坐著。

                魏旅長說,“奸細是最可恨的,司令不如把他點了天燈,讓所有人都看看,做奸細是怎樣的下場。

                以后誰想吃里扒外,也掂量掂量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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