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去過了?」
「去過了。」
「遇見什么人了?」
宣懷抿聽他這樣問,知道瞞不住,忙忙地說:」可不就在這里等你回來,要向你報告嗎?今天真巧,在同樂會上遇見我二哥了,他代表海關總署,還上臺拉了個什么曲兒,很受歡迎呢。」
展露昭哼道:」現在才說,有個屁用!」揚手又要打。
宣懷抿一邊兩手護著臉,一邊嚷:」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他今天會去?我也是見他上臺了才知道的。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還辛辛苦苦幫你約了他。」
展露昭聽了,果然放下手,問:」怎么約的他?」
宣懷抿只管抱著頭,咬牙說:」我不說,你打死我,咱們一拍兩散!
展露昭拉住他的胳膊一拽,把他丟羅漢床上,高大的身子壓上去,咬了他脖子一口,笑道:」小淫貨,你張大腿就好了,學人家吃什么醋?快說,怎么約的他?」
宣懷抿還是不肯開口,展露昭急起來,伸手到他胯下,抓住命根子就是狠狠一捏,捏得宣懷抿痛叫起來。
展露昭威脅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扯斷它了。」
宣懷抿這才含著眼淚,把宣懷風求他幫忙小飛燕的事說了。
展露昭喜道:」這還不容易,我立即叫人去查,看是哪個王八蛋惹得他不高興了。」
宣懷抿酸溜溜道:」他就那么矜貴?惹得他有一點的不高興,你就非這么緊張不可?」
展露昭說:」我們的事,你少插嘴。快,給老子滾起來,打電話和你二哥說,這事已經辦妥了,明天請他出來見面談談。」
宣懷抿實在厭惡了去做這個,推搪著說:」急什么,你好歹也查清楚再打電話。萬一打了電話,那個什么團長卻不是咱們這邊的,又怎么辦?」
展露昭不屑道:」一個狗屁團長不要的妾,算什么玩意?就算那團長不是咱們這邊的,我展露昭也能擺平他。快去打電話!」
啪!在宣懷抿屁股上響亮地拍了一掌。
宣懷抿無奈,只好打電話去白公館。
宣懷風被從同樂會上硬拉回了白公館。
一進門,白雪嵐就急著叫人把摘的桑葚洗干凈了裝過來。
宣懷風笑道:」著什么急?我又不餓又不渴。」
白雪嵐說:」這是我親手摘的,你不當一回事嗎?」
他的霸王脾氣,在這兩句話里隱約冒出點端倪來。
宣懷風剛剛才與他和好,不想又鬧起來,微微一笑,也就不做聲了。
不一會,聽差把桑葚端過來。
白雪嵐說:」你快嘗嘗,比街上買的好多了。」
宣懷風看著那透明玻璃碟子里,紅的紅,紫的紫,偶爾幾顆青翠的點綴其中,倒非常好看,也來了食欲,捏起一顆放嘴里。
一咬,果汁四溢,滿口清甜。
白雪嵐問:」好不好?」
宣懷風說:」果然很好。你怎么不吃?」
白雪嵐說:」我為了摘這個,還要跑到山上去,兩只膝蓋都疼了,你慰勞我一下。」說著,張大嘴,露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來。
宣懷風問:」你到底幾歲?總這么胡攪蠻纏。」
拿起一顆晶瑩圓潤的,往他嘴里一丟,訂立合約似的說:」只此一顆,下不為例。」
白雪嵐甜甜蜜蜜地吃了,笑道:」你雖然只此一顆,我這邊卻是開放主義,不止一顆。」拿了一顆放自己嘴唇上咬著,伸手過來摟住宣懷風,往他唇上湊去。
宣懷風驚了一下,雙唇已經碰到一個冰冰軟軟的東西,略一掙扎,熟透的桑葚皮就蹭破了,汁水沿著唇角淌下來。
他身上穿著的白色西裝,濺上幾滴紫紅汁水,頓時被點了睛似的妖艷起來。
宣懷風雖然富家出身,卻從不糟蹋東西的,不由皺眉:」你快起來,好好一套白西裝,弄成這個樣子。」
白雪嵐說:」是的,是的,怪可惜了,快脫下來洗洗。」
打蛇隨棍上的把宣懷風西裝外套給脫了,又指著襯衣上染的一點紫紅:」這也該洗。」
宣懷風知道他存心亂來,手忙腳亂地要擋,根本擋不住,上身漸空時,不料白雪嵐又做出更可惡的事,把他往沙發上一按,嘴里銜了一顆桑葚,咬破了,雙唇貼著宣懷風下身一陣亂拱。
深色的汁液沾得白西褲星星點點。
白雪嵐笑道:」不好,褲子也要洗。」
宣懷風氣結,叫道:」你不安好心!我不上當的!」
白雪嵐只當聽不見,假裝著急:」快脫,等一下就洗不干凈了,可惜了這么貴的料子。」
兩手一陣亂翻,當下把宣懷風上下都脫干凈了,得意笑道:」吃了一上午的酸果子,我這個肉食動物該吃肉了。」
低下頭,首先把宣懷風底下那脆弱之物含在嘴里,用力一吮。
正在反抗的宣懷風「呀」地一聲,仿佛渾身脫了力,身子往后一倒仰,掙了掙,軟倒在沙發上直喘氣。
白雪嵐詭計得逞了,甚為高興,像蜜蜂遇上最愛的花朵一樣使勁地吸吮頂端的蜜液,偶爾松開一點,啾啾有聲地親吻。
每弄一下,就有一股熱流直涌上宣懷風腰背,又癢又酥,讓他受不了地扭腰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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