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麟初:你把我說的很陰暗,我只是想認識一下姐姐的朋友們,如果還能知道一點姐姐喜歡的東西和過往的事情再好不過了。
晏麟初:畢竟,我的身份是一只需要討主人歡心的金絲雀。為了讓她更長久的喜歡我,我總得挖掘她更多事情不是嗎。
……
賀鳴璋神色復雜,愛之深切,這才想起來他們都已經以這樣的關系相處四年了。
算了,相比起赫柏初,說不定換一個走在詹昭月身邊會好點。
但是當下是需要先和晏麟初有個深入的了解,得保證他不是懷有對詹昭月不好的想法先。
賀鳴璋:那我組個局,你今晚過來吧。
夜晚如約而至,海城中心紙醉金迷,寸土寸金的位置上彩燈照亮了整片江海。
包間的門不斷被推開,紛紛嫻熟的朝賀鳴璋噓寒問暖。
賀哥。那人一頭金發,手揣口袋,散漫悠閑,我們好久沒見了。
都忙。賀鳴璋笑笑。
任輕逢坐在一旁,嘴閑不下來去嗑上面的瓜子盤的瓜子。
金發男人坐到任輕逢身旁,剛坐下來就蹙眉捂鼻:你身上香水味好重。
任輕逢不屑的睨了他一眼:敏感狗鼻子。
真的,你泡香水洗澡
旁人又笑,擠眉弄眼:這是剛從女人窩里出來呢任少。
滾滾滾。任輕逢氣的要把瓜子皮扔他們身上,這我姐調的香水,非要在我身上試。
大家了然,任輕逢的姐姐是個調香師。
包間很大,飯桌在一旁,旁邊還有一大片空地是小型ktv。
大家基本來齊,賀鳴璋還低頭在回誰的信息,任輕逢問:怎么還不上菜
他都有點餓了。
那邊晏麟初剛回復:堵車了不好意思!等會我給大家賠罪。
賀鳴璋把手機屏幕反扣在桌子上,先喝點酒吧,不急著上菜。
也行。大家沒什么意見,之前也是這個習慣,先喝幾杯微醺再上菜暖肚子。
這種空腹傷胃的吃法他們一直這樣,但一個個都不太在意,可能都配備了私人醫生。
任輕逢胃金貴,受不住這種,賀鳴璋給他點了個小炒飯墊著。
任輕逢嘴里嚼著噴香的蛋炒飯,心下肯定賀鳴璋還等著人呢,難不成昭月要來
大家一邊喝著酒,一邊七嘴八舌聊。
唉,昭月現在忙的連我們聚會都來不了。一人嘆息道。
另一人接上:現在聯鴻蒸蒸日上,詹家那老頭可開心了,后繼有人。
說到后繼,昭月都這么多年了還不談個戀愛,以后不會商業聯姻就直接隨便收個人入贅了吧。
賀鳴璋眼皮一跳,怎么聊到詹昭月身上了,詹昭月不在這幫人說話就膽肥了。
平時個個跟雞仔一樣看詹昭月臉色行事,這些話要是被詹昭月聽到個個都得去領一腳踹。
恰好這時包間門被敲響了,是那人來了。
賀鳴璋站起身,任輕逢感到奇怪:還有誰來啊
大家紛紛看過去,個個一下子梗住脖子瑟瑟發抖,不會是詹昭月吧。
不是,是我一個朋友。賀鳴璋強裝鎮定拉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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