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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沒有人像你 > 65

                65

                收拾好,臨出門前,他又不放心的往身上噴了點香水,只是沒想到成也香水敗也香水。

                這會兒,阮眠解了陳屹襯衫的扣子,看到他肩膀上纏著的繃帶,低著頭說:“你以前從來不噴香水的。”

                “你這樣,我反而更注意了些。”

                她是醫生,對于醫院的味道格外敏感,再加上他今晚總是和她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阮眠很難不生疑。

                陳屹被拆穿了,也不強撐著,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看下去,如果他感覺沒錯,腰上的傷口應該是扯到了。

                “別看了。”

                陳屹目光落到她臉上,聲音有些不同于平常的虛弱,連著呼吸都低了幾分,“送我回去?”

                “好。”

                阮眠起身替他拿了外套,又回屋換了衣服,拿上鑰匙和手機,看起來有些說不出來的著急。

                陳屹穿好外套,站在那兒看她換鞋,傷口一扯一扯的疼,加上暖氣有些熱,額角跟著冒出些汗。

                他不動聲色地抬手抹了下,阮眠換好鞋,扭頭看他穿得單薄,又把自己的圍脖系到了他頸間。

                視線對上的剎那,陳屹看見她的眼尾有些紅,在心里嘆了聲氣,握住她的手,“走吧。”

                “嗯。”

                沈渝的車等在樓下,看到阮眠和陳屹從單元樓里出來,他神情有些驚訝,連忙從車里下來。

                他不知道陳屹什么情況,沒敢亂說話,祝阮眠一句生日快樂,又抬眸看了眼陳屹,眼神詢問怎么回事。

                陳屹神色蒼白,只一句,“回醫院吧。”

                得。

                沈渝明白了,這是暴露了,余光瞥了眼沒什么神情的阮眠,抬手扶著陳屹上了車。

                去醫院的路上三個人都沒說話,陳屹傷口疼,怕開口聲音露餡,一直握著阮眠的手,時不時捏幾下。

                他們這里還算和風細雨,可醫院那邊卻是炸開了鍋,護士敲陳屹的病房門沒人應,自作主張推門進去,卻發現病床上空無一人,床頭柜上壓著張字條。

                出去辦點事,很快回,別聲張,麻煩了。

                落款是陳屹。

                護士把字條拿給陳屹的主治醫生,醫生大喝胡來,又給宋淮打電話,一傳十十傳百,等到醫院,陳屹和沈渝就差沒被氣急的宋淮拖出去打一頓了。

                宋淮怒斥:“你這么大個人了,自己什么情況還不清楚嗎?

                這么冷的天,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非要跑出去。”

                陳屹大半個身體壓在沈渝肩上,格外虛弱的說:“舅舅,我傷口有點疼,能先讓醫生看看您再罵嗎?”

                “疼死你算了!”

                宋淮這么說著,還是連忙叫了醫生過來,看著紗布上滲出的血,他想罵也罵不出來,沉著臉站在旁邊一不發。

                陳屹半躺在病床上,扭頭看了眼沈渝,沈渝接收到他的訊號,趁著宋淮沒注意,悄無聲息地從病房里跑了出來。

                之前快到醫院的時候,沈渝接到了宋淮的電話,劈頭蓋臉挨了一頓罵,只說馬上就回,并沒把陳屹去哪了說出來。

                陳屹一方面怕阮眠跟著自己上來挨罵,另一方面又怕她看到自己傷口裂開難過,到醫院之后就找借口讓阮眠去幫自己買點吃的。

                阮眠也沒說什么去,去醫院對面買了兩份粥,回來在住院部樓下碰見沈渝,溫聲問:“他怎么樣了?”

                “還好,沒什么大事。”

                沈渝揉著脖子笑:“就是在挨他舅舅罵呢,我們等會再上去吧,省得也被罵。”

                阮眠點點頭,也沒問其他的。

                沈渝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在怪陳屹沒和你說受傷的事呢?

                他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就是怕你擔心。”

                “我知道。”

                阮眠分了一份粥給他,“沒怪他,要是我遇到這事,我可能也會瞞著的。”

                沈渝接過粥,笑笑沒有再多說什么。

                兩人在樓底下站了會,沈渝眼尖看見宋淮疾步匆匆從里出來,等人走遠了,才帶著阮眠上了樓。

                病房里,陳屹已經換完藥,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右手打著點滴,眼眸微闔著,看起來有些虛弱。

                買的粥,他也只吃了幾口,剩下的阮眠坐在那兒慢吞吞給吃完了,沈渝剛剛見沒什么事,就先走了,病房里這一會只有他們兩個人。

                阮眠起身把餐盒丟進垃圾桶里,又坐回床邊的凳子,“醫生怎么說?”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能再走動了。”

                陳屹坐了起來,“別擔心。”

                阮眠沒說話,視線盯著他肩膀那一處不動,像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受傷了這件事,情緒來的猝不及防。

                陳屹是看著她掉了一滴眼淚,緊接著兩滴三滴,越來越多的眼淚涌出來,他想要抬手去抹,卻不防扯到手上的點滴,針頭處開始回血。

                阮眠慌張的壓住他的手腕,聲音有些啞,“你別亂動。”

                “那你別哭了。”

                陳屹輕滾著喉結,往旁邊挪了挪,將不大的病床空出一塊,聲音很輕,“過來。”

                “我不用。”

                阮眠自己抹掉眼淚,“這床這么小,我會碰到你的。”

                陳屹作勢要坐起來,這個姿勢免不了又要牽扯到傷口,阮眠連忙摁住他,“你別動。”

                “那你上來。”

                阮眠看著他,妥協道,“好吧。”

                單人間的病床比起普通間的稍微要大一些,但躺兩個人還是有些勉強,阮眠側著身,沒占去太多的位置,動作間透露出幾分小心翼翼和僵硬無措。

                陳屹卻絲毫不在意,像之前很多次同床共枕那樣把人摟進懷里,指腹從她眼角擦過去,“這次是意外,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阮眠嗯了聲,心里想的卻全都是怎么樣才能不碰到他的傷口,整個人縮在他懷里不敢動彈。

                過了會,她開口,“陳屹。”

                “嗯?”

                “你能不能躺好?”

                阮眠的語氣有些無奈,“你這樣我都不敢動了。”

                他像是笑了一聲,松開手,像之前那樣躺著,阮眠伸手關了燈,窗外很遠的地方傳來元旦跨年倒計時的歡呼聲。

                她忽然湊過來挽著他胳膊,“陳屹。”

                “嗯?”

                “新的一年了。”

                阮眠往上挪了挪,和他枕在同樣的高度,視線與他平視,“我希望這一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陳屹看著她發紅的眼角,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胸腔里溢滿了情緒,他撫著她的眉角,“好,我答應你。”

                阮眠低下頭,臉埋在他肩頸處,眼淚燙得陳屹心里酸酸脹脹的,他伸手將人摟緊了。

                二零二零伊始,陳屹是在醫院度過的,那段時間阮眠工作很忙,只有周末或者偶爾下早班才有空過來。

                十多天后,陳屹得到主治醫允許,得以出院回家休養,出院那天b市大雪彌漫,城市白茫茫一片。

                阮眠早上來醫院在路上遇到堵車,七點多出門,快十點才到地方。

                陳屹上午還要再掛最后三瓶水,阮眠到的時候他還剩下一個瓶底,她放下包,脫了羽絨服和帽子,“你東西收拾好了嗎?”

                “還沒。”

                陳屹靠著床頭,手里把玩著阮眠之前拿來給他打發時間的六階魔方。

                “那我先幫你收拾一下吧。”

                阮眠坐不住,喝完半杯水,卷起衣袖在病房里走來走去,不一會兒手里就拿了好幾件衣服,只是找不到地方放。

                陳屹看了眼說:“柜子里有背包。”

                阮眠哦了聲,走過去拿包,柜子里還有幾件他的衣服,她順手一起拿了,走到沙發那兒開始疊衣服。

                陳屹沒讓宋淮那邊來人接出院,拔完針站在窗邊接電話,外面大雪紛飛,屋里暖意洋洋。

                “不用了,我女朋友過來接我。”

                阮眠聽到陳屹說這話,回頭看了眼,又繼續疊衣服。

                拿起一件他的外套,一抖開,從里掉出一個信封。

                阮眠彎腰去撿,拿起來才看到信封另一面寫著她的名字,她指腹摸到信封里的東西,愣了一下。

                她扭頭看了眼陳屹,他低頭在聽電話那邊的人說話,側臉輪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格外的鋒利硬朗。

                察覺到她的視線,陳屹偏頭看了過來,微挑了下眉,像是在詢問。

                阮眠搖頭笑了笑,示意他先接電話,等到轉過頭,她看著手里的東西,心跳在無意識間變得很快。

                像是做了一個很久的決定。

                阮眠動手打開了那個并沒有封口的信封,捏著邊緣微微一倒,兩枚戒指從里掉了出來。

                戒指很樸素,一大一小,內壁刻了他們兩名字的縮寫。

                隨著戒指一同掉出來的還有一張折了幾道的紙,阮眠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有些顫抖。

                她屏息著,將紙張展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字跡一如既往地熟悉和漂亮。

                “對不起,我愛你。”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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