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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提燈看刺刀 > 第26章 臥床休養

                第26章 臥床休養

                韓越頓了頓,搖頭笑道:“當時真是不懂,干了很多愚蠢的事情……后來我才發現,其實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我只想像當初認識他時那樣,看他笑著跟我打聲招呼,然后坐在我身邊,微笑著跟我聊天。如果時間能再回到那一刻,讓我死了都心甘情愿……”

                韓越的腿傷到了骨頭,卻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嚴重,只是閉合性長骨裂縫骨折而已。任家遠來看過幾次,最終嚴令他臥床靜養,不能隨意走動,不能在小腿處著力,更不準隨便出門。

                韓越混了這么多年,深諳忍字頭上一把刀的道理,就算心里已經把龍紀威恨出血來了,眼下也能蟄伏不動靜待時機。唯一的一個問題就是他日常生活變得非常麻煩,凡事都不能自己動手,甚至上個廁所都必須求助于楚慈。

                以前在家都是韓越燒飯洗碗打掃衛生,楚慈只偶爾掃掃地、彈彈灰、布置一下擺設而已。韓越從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把伴侶照顧好是身為一個男人的義務和責任,更何況楚慈本身也未必干的來炒菜做飯、大掃除一類的活兒。

                但是現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得把楚慈叫來幫忙。晚上起夜尤其尷尬,楚慈本來就是個非常淺眠的人,好不容易睡熟了,還要被叫起來扶著韓越上廁所。雖然他臉上沒顯出什么不耐煩的神色來,但是韓越知道,每天晚上一旦被叫起來之后,回去他就再也睡不著了。

                幸虧楚慈現在放年假,白天不用上班,否則他還得跟科研所請假,又是一場麻煩。

                韓越整整臥床了半個月,極度的幸福并極度的痛苦著。

                幸福之處在于,楚慈并沒有趁這個危急關頭給他下絆子。楚慈這人不論什么時候都態度平靜而沉默,他心比較細,能把人照顧得很好。韓越臥床的這些天以來從沒感到過無聊,手機、電腦、雜志、電視機遙控器始終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電熱水壺被移到他床頭上,每天換著花樣吃各種補鈣的事物,臨睡前還有一杯濃濃的高鈣牛奶……雖然韓越本來是非常討厭牛奶的。

                韓越臥床半個月,迅速重了三公斤,再這樣下去他多年來辛苦保持的健壯腹肌可能就要全完了。

                痛苦之處在于,使喚楚慈給他做著做那的感覺讓韓越非常不好受。他恨不得從此跟楚慈兩人親親熱熱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把楚慈照顧得無限滋潤無限享受,連穿衣吃飯這樣的小事都一一幫他打理好,讓他高枕無憂,萬事順心。

                然而殘忍的現實是連穿衣吃飯這樣的小事韓越都必須求助于楚慈,整天看著楚慈忙這個忙那個,想幫忙卻又有心無力,感覺自己好像成了這個家庭的負擔。

                韓越那幫朋友一開始知道他住在那個萬年冰山一樣的老相好家,都紛紛覺得韓越這次完蛋了,一定會被整得連姥姥都認不得。誰知道這么長時間過去韓越不僅一點遭受虐待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養得紅光滿面跟豬一樣,把他們一個個都驚得大跌眼鏡。

                侯瑜還偷偷問韓越:“其實楚工他心里是喜歡你的吧?要不他怎么照顧你這么長時間,連個壞臉色都沒擺給你看哪?”

                “我不知道,”韓越笑起來,點點頭說:“他人好。”

                如果不是人好,怎么會在這種人人都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還默不作聲的收留了受傷的韓越呢。

                如果不是人好,怎么會完全不計較往日的恨意,仔細照顧了他這么久卻沒有一點不耐煩的神色呢。

                韓越想起自己當年第一次認識楚慈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個十分心善的人。他對人的確禮貌疏離,但是卻從不起壞心,別人敬他一尺,他便會敬人一丈。現在社會上這么多人長袖善舞蠅營狗茍,誰見了誰都是一副親熱的笑臉,背地里卻個個捅刀子下絆子,恨不得把當了自己路的人都斬盡殺絕。楚慈對人雖然清淡,卻從不玩假的,跟他交往總讓人覺得安全,妥帖,并且十分舒服。

                一個月以后任家遠又來檢查了一下,發現韓越已經長出了部分骨痂,可以稍微下地行走了。那天韓越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有關于韓家的,關于龍紀威的,也有關于他自己和楚慈的。

                楚慈進來給他換今天剛到的報紙,突然只聽韓越低低的叫了一聲:“楚慈……”

                “什么?”

                韓越沉默了一下,仿佛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懼,期期艾艾了半晌,才低聲問:“你那天在山谷里,為什么后來又折回來呢?”

                楚慈似乎僵硬了片刻,才簡單的道:“沒什么。”

                韓越很堅持:“沒什么是什么意思?”

                “就是沒什么特殊原因的意思。”楚慈淡淡的道,“我沒有要害你命的想法,明明有救人的能力卻故意不去救,這種事情我辦不到。”

                “你就沒想過萬一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很大一筆遺產,而且從此以后你都自由了,再也不用被我強迫著留在身邊……”

                楚慈轉身向門口走去,簡潔的打斷了他,“——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接受你的遺產。”

                咔噠一聲,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沒有再聽韓越多說一個字。

                “……真是無情……”韓越低沉的笑了一聲,手指摸到口袋里一個硬硬的長方形盒子。

                那是他在楚慈生日以前,從卡地亞訂購的一對男戒中的一只。

                “今天先算了,”韓越自自語的道,“等你愿意成為我的遺產繼承人的那一天,再把這個送你好了……”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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