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一見物業經理上了鉤,繼續表演道:“主要是我們也不懂啊,就只能找懂的人幫忙了。我記得上次思怡姐被樓上丟東西下來砸到頭,街道還請了一個姓趙的律師來專門為我們講解,我記得當時有人問到物業費的事,趙律師好像說預收這個事吧主要還是看你們物業公司,但是一般最多不超過半年。我們這都30年了,我覺得一定有問題。說一定也能讓那個趙律師做為案例到社區開一堂物業費方面的法律講座,不用擔心,我們有證據,這上面開的不就是物業費嘛。”
物業經理一聽心里暗暗叫苦,但還是得滿臉堆笑地說:“別急,別急嘛,我又沒說不給你們解決,我們坐下慢慢聊嘛。”
田小小故意推辭:“這怎么好麻煩你呢,我們又沒有證據,我們這交的可是物業費,你們做為物業本來就應該收物業費,至于預收這么幾十年,違沒違法,這個我們也不好麻煩你,我們去問律師就行了。”
物業經理急了,脫口而出道:“這哪是什么物業費,就是攤位費,是她交的一年在門口擺攤的攤位費。”
田小小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得意地舉了舉手里的手機:“這下你可賴不掉了。”
物業經理知道自己上當了,氣得直跺腳,但也沒法,如果真鬧到街道,即使自己不承認是收的攤位費,收據上面2.4萬的物業費怎么也是解釋不過去的。說不定還連帶著要查他們物業這幾年的賬,那不就偷雞不成倒賒把米嗎。
只能氣餒地說:“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我們的要求也很簡單,就是把違規收的這一年的攤位費退回來。”田小小簡單明了地說出她們的要求。
物業經理當然不可能同意,這到了腰包的錢,哪有往外拿的道理:“她都擺了好幾個月了,怎么可能全退,而且當初交的時候也說了,一旦上交概不退還。”
“是嗎?看來我們還是只能去找書記反映物業費的情況了。”田小小說著便又要拉著小雷走。
物業經理簡直是被田小小折磨得沒了脾氣:“三個月,退你們三個月行不行。”
“你打發叫花子嗎?不行!”田小小果斷拒絕。
“半年,半年已經是我最大的權限了。”物業經理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牙都快咬碎了。
“不行,我們這一輩子可能會愛上很多人,但是卻不能賺幾個錢,你別想從我們這里多拿走一份錢。2.4萬一分也不能少,否則我就拿著那張天價物業費的收據,鬧到街道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人管。”田小小跟著吳思怡這段時間,學了不少東西,成長了不少,寸步不讓。
小雷見田小小這么說,氣勢也上來了,附和道:“對,一分也不能少!”
物業經理整個人都快倒了,面無血色,顫抖著回答道:“好……好……我接下來就讓財務安排……”
“不要接下來,現在、立即、馬上就安排,否則我們出門拐個彎就去街道。”
物業經理差點一口血暈死過去,但只能強撐著給財務打電話。
事情完滿結束,田小小從來沒有如此有成就感,興奮地將燒烤攤位費事情處理結束給吳思怡做了個簡單的匯報,然后便準備去找齊澤軍他們商量后面的工作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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