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還在這里的嗎?”吳思怡的眼神又在客廳掃了一圈。
就在大家疑惑林子浩去哪里了的時候,他臥室的房門突然打開,只見林子浩已經換了衣服,還在脖子上系了條紅絲帶,邁著正步,昂首挺胸地走了出來。
林子浩一心想當一名少年隊員,可現在他才一年級,還不是少年隊員,所以只能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綁禮物用的紅絲帶。
林子浩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了王書記面前,然后舉起右手,行了一個極其不標準的少年隊禮,大聲說道:“報告老師,林子浩在這里。”
一屋子的人都被林子浩這一系列的動作都逗笑了,田小小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兩父子今天都在搞什么?”吳思怡看了看林小強,又看了看林子浩,尷尬得腳趾頭都抓緊了。
“沒事,沒事,小孩子不就圖個高興嘛,”王書記也被林子浩逗樂了,也學著林子浩的姿勢,雙腳一收,站得直直的,彎腰將錦旗遞到林子浩的手里。
林小強又伸手做了一個‘起’的手勢,被邀請來充當氛圍組的田小小和段瑞立即用力地鼓掌,攝影師齊澤軍也找著不同的角度進行拍照。
雖然林小強沒有能接到錦旗,也沒能站到c位,但是他的內心卻依舊非常自豪,畢竟這是他能找到的私房錢暴露后的唯一安慰了。
這筆林小強辛辛苦苦存了一年多私房錢,雖然最終沒能用在他身上,但也算是發揮了它的作用,給他帶來了榮譽。
田小小依舊每天堵著段瑞要賠償,段瑞不是沒有錢,他就是故意不給,想借機賴在齊澤軍家里。
齊澤軍也是拿這兩人沒有辦法,但卻想著法的折磨段瑞,自從他住進來后,遛狗這件事便交由他了,而段瑞卻成功地將這件事轉包給了田小小。
其理由就是如果遛不好狗,他就會被齊澤軍趕出去,而他一旦被齊澤軍趕走,就沒法賠田小小的經濟損失,當然還承諾只要保證他順利在這里躲上一個月,離開的時候,一定會給田小小三倍的賠償。
所以每天早上九點只要豆豆一開叫,田小小便會準時出現在齊澤軍家門口。
齊澤軍也從最開始的不耐煩到后來的被迫接受。
這天田小小又來齊澤軍家里牽豆豆的時候,碰到樓上的肖婆婆,她來找齊澤軍,是來談小區成立業委會的事。
“成立業委會,我沒意見,但我對擔任業委會委員一事,真不感興趣,婆婆您還是去找別人吧。”齊澤軍拒絕了肖婆婆的好意。
肖婆婆顯然任務在身,繼續勸說著:“你爺爺當年可為我們小區做了不少事,大家心里都記著呢。你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那是既聰明又懂事。你不沒上班嘛,正好有時間管業委會的事。你媽也專門打電話給我,說希望能讓你參與到這件事里面。”
“我的事,不用她管。”齊澤軍正疑惑自己一個從來不在小區群里冒泡的人,肖婆婆怎么會突然找上自己,原來是何春芬在里面搞的鬼。
“你們這一代的孩子就是倔,”肖婆婆又開始教育起人來:“是不是覺得只有反著爸媽的意思,才能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一點都不懂得父母的艱辛。”
“婆婆,我……我……我也沒工作,你看我可以嗎?”田小小舉起手插過話。
肖婆婆看了田小小一眼:“業委會需要業主才行,你不是我們的業主,不行。”
田小小沖著齊澤軍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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