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馬車,圖舍兒放下幾個盒子,再回頭看時,商如意的臉色仍有些蒼白。
她小聲的問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
你剛剛,是去見誰了嗎為什么臉色這么不好看
……
商如意遲疑了半晌,才說道:我又遇到之前,在洛陽攔著我們的馬車,問我討喜氣的那個人了。
啊
圖舍兒對這個人記憶深刻,尤其是聽商如意說他坐的馬車形制特殊,至少是王侯級別,心里忐忑不已,生怕那一次相遇埋下什么隱患,這個時候一聽商如意又遇見了他,急忙抓著商如意的手上下打量:他,他沒有對小姐做什么吧
商如意哭笑不得:光天化日的,他能對我做什么!
圖舍兒這才松了口氣,又疑惑的道:那他找小姐干什么還討喜氣啊
商如意苦笑著在心里想,討晦氣還差不多。
說什么,要為了一個女人跟宇文曄結梁子,這種話就算他不叮囑,自己也沒辦法去跟宇文曄說,可是不說,心里又像是扎了一根刺,讓人十分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
他說,自己為他解了惑。
不知為什么,商如意越想越覺得不安,甚至,隱隱有一點不祥之感。
在忐忑的情緒里,他們終于回到了宇文府。
這個時候,已近中午。
馬車停在側門,商如意剛下馬車,就看見門外已經停著一輛裝貨的馬車,正有幾個工人往上搬東西,而慧姨帶著兩個小廝站在門口,對著兩個身負行囊,似要遠行的人交代著什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