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此地距那山路尚遠,估摸著有...
宇文恒自然知曉此事,連忙皺起眉頭回想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不確定道:
估摸著有個六里多之遠!
聽到這話。
風鈺略一估算,不由得有些訝然。
兩人所處之地,竟距山路有著六里之地
照這么說。
自己選的那株刻有風字的古樹,豈不是距離山路足足十里之遠
而那山路正處清虛山背面,通往這北面的浩瀚山林。
那也就是說。
幾日之前,楊仙師帶自己駕鶴來此,將自己給送至西面的偏僻之地。
莫非是為了尋覓更多靈植
畢竟距離越遠,所遇他人也就越少。
能夠尋覓到的靈植,也就有了更多的可能。
正想著。
宇文恒深深一嘆,緩緩搖頭道:
主要是這些時日以來,我時常向西而行。
之所以走出如此之遠,就是想要遠離那些可怕之人。
他們為了些許靈植,竟視人命為草芥。
互下殺手,毫不留情。
簡直沒了半點人性。
聽到這話。
風鈺微微頷首,默然不。
站在宇文恒的角度上來看,那些人的確是喪心病狂沒了人性。
可若是站在那些人的角度上看,為了能夠習得仙法,只能聽從仙師吩咐,前去兇險的深林之間,不斷尋覓上交靈植。
有些人尋不到靈植,為了月底交付之事,只能痛下殺手。
這的確算是事出有因。
但盡管如此,風鈺也是不認同這種觀念。
碰不到這些事情,倒也罷了。
若是撞見此番場面,那必定要出手將之殺死。
既然他們視人命如草芥,為了靈植就可以隨意殺戮。
那么便不要怪風鈺,將他們也當作草芥!
風兄。
宇文恒躊躇一番,面上有些猶豫。
但一想到風兄多次救命之恩,心中便立刻堅定下來。
風兄若是真想尋來探路之用。
不若我與風兄同行,權當為風兄...
話音未落。
風鈺頓時皺起眉頭,面色有些不渝。
擺手止住其話語,而后淡淡道:
與我同行,讓你以身犯險
你這是將我也當作那些人了
聽到這話。
宇文恒心中徹底定下,雙眼滿是感激。
看來,即便風兄遭遇如此兇險,外在模樣大相徑庭,可內在卻是絲毫未變。
仍是他記憶中的風兄!
既如此。
也能將那消息,放心地告知風兄了!
想至此處。
宇文恒四下看去,生怕會有他人突然來此。
卻見幾步之外的地上,除去那具四肢彎折的尸首外,周遭并無任何動靜。
于是放下心來,低聲道:
風兄莫急離去。
我這月余以來,見到不少離奇之事。
雖說遭遇幾次危機,卻也都是化險為夷。
前些日子更是得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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