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跟著徐本善回到家,徐本善打開衣柜,拿了劉巧珍一套衣服,說:“你看看這套衣服合不合適?”
春秀接過衣服,這衣服和她家里那些衣服差不多,徐本善以前天天賭博,對家里不管不顧,劉巧珍跟著他也沒有過過什么好日子雖然劉巧珍在衛生室上班,但是家里也是窮得揭不開鍋。
不過現在不同了,徐本善死了女兒,拿了賠償款,他一下子成了有錢人,人也不去賭博了,還張羅著要蓋房子。
春秀看了看家里已經收得差不多了,看來這個老房子馬上就要拆了,明年可能就是一幢小別墅了。
“叔,叔……”春秀在屋里叫道。
徐本善推開門,“怎么了?”
“這個衣服太小了,扣不上!”春秀說著,轉過身來胸前的扣子崩開,一片雪白,若隱若現。
“叔……扣不上!”春秀嗔怪道。
“哦哦,我再找找!”徐本善忙轉過身去翻衣柜,“這應該是劉巧珍年輕時穿的衣服,沒想到你這么豐滿……”
“叔,那是劉巧珍好看還是我好看!”春秀說。
“都好看!”徐本善心怦怦亂跳。
“你都沒有看呢,你就說我好看,你騙人!”春秀說。
“哈哈,沒有騙人,你好看!”徐本善不敢轉過身。
春秀走上前,拉過徐本善,說:“叔,你看看我,我好不好看,徐家航是不是沒有眼光?”
徐本善轉過身,發現春秀已經把衣服脫了扔在床上了,只剩一件粉紅色的內衣,包裹著。
徐本善不敢相信地看著春秀,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女人,怎么會這么有料,劉巧珍已經算有料的了,但是和春秀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春秀,你快穿起衣服,待會弄在冷到。”徐本善慌亂地給春秀披上衣服,手觸碰到春秀,趕忙縮了回來。
突然,春秀一把抱住徐本善,“叔,你喜不喜歡我?”
“春秀,我……我是你叔叔輩的人,我們不能!”徐本善想推開春秀,手卻不自覺地摟上了她的腰。
“你也嫌棄我是吸毒犯的女兒?“春秀問。
“不……不是!”徐本善緊張極了。
“那你今天就要了我吧,讓我真正變成一個女人!”春秀說。
“不行……春秀,你是不是報復徐家航,我們不能這樣!”徐本善推開他。
春秀突然眼淚嘩啦嘩啦流了下來,“徐本善,你個孬種,你不敢,你也嫌棄我!”
徐本善看著春秀,被她的話一激,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今天,就讓他當個混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徐本善走過去,一把抱起春秀輕輕放在床上,慢慢吻了上去。
春秀有點戰栗,當徐本善的胡須扎到她的臉時,她瞬間清醒了,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她不能作賤自己,剛才她真的是氣昏頭了,怎么會去挑逗徐本善呢?
“叔,叔,不……不,我們不能!”春秀低吼。
此時的徐本善,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子彈已經上膛,哪有不打的道理,不管春秀的掙扎,徐本善還是把春秀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春秀看著床單上綻放的鮮紅,放聲大哭起來,“徐本善,你混蛋!”
徐本善躺在床上,看著哭得很傷心的春秀,有點后悔,但是一想到劉巧珍也是這樣背叛自己的,心里瞬間又平衡了。
“別哭了,剛才你那么主動,哪個男人能忍受你這樣挑逗?”徐本善從背后抱住她。
“你把我清白都毀了,以后我還怎么嫁人!”春秀邊哭邊說。
徐本善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春秀再這樣哭鬧下去,可怎么辦?
“別哭了,我補償你,行不行?“徐本善說。
“怎么補償?”春秀看著他。
“你爸欠我的錢一筆勾銷,行不行?”徐本善咬咬牙說。
“嗚嗚,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那些出去賣的女人!”春秀又哭了起來。
“那你要怎么辦?”徐本善有點煩躁。
“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你睡了,我找誰說理去,我要你娶我!”春秀說道。
“娶你?”徐本善彈跳起來,“就是我同意你爸也不會同意啊!”
徐本善覺得春秀肯定是被氣糊涂了,腦子不清醒,這些天,徐本善對她照顧有加,確定是有點心思不純,但是他怎么可能娶天氣,他是不會離婚的,多丟人啊,以前劉巧珍給他戴那么大一頂綠帽子他都沒有離婚,怎么可能為了一個春秀離婚呢!
“這不用你操心,你必須娶我,不然我就告你強奸!”春秀瞪著他說。
“好好好,祖宗,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離婚娶你!”徐本善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只想趕快哄住春秀。
“真的?“春秀看著他。
“真的,你快穿衣服走吧,待會劉巧珍該回來了!”徐本善說。
春秀起身去劉巧珍衣柜翻了一件大一點的衣服,穿上,慌忙離開了徐本善家。
徐本善躺在床上,這些天,他確實無數次想過把春秀按倒在床上,但是,現在真的成真了,他卻害怕了。
他看了看床上的血跡,當初和劉巧珍結婚時,新婚之夜,劉巧珍也是留下了這樣一抹鮮紅。
他把床單一扯,拿去洗了洗,曬在院子里,看看時間還早,還是回去再幫幫忙吧,待會兒徐國慶看見他不在,又該有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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